还是没反应。
“壮壮?”
“亮亮?”
“彪彪?”
“吴垠。”
傅问心愣住了。
小男孩睁着大眼睛,重复了一遍:“吴垠。”
“你叫吴垠啊?好名字!谁给你起的?”傅问心嘴角咧到了耳根。
“妈妈。”
傅问心突然想到了什么,对刚打完电话的晏叶喊道:“让他闻信息素有没有用?”
晏叶快步走来:“什么?”
“他刚刚说自己叫‘吴垠’。闻千华的信息素能不能康复?”
晏叶凝视吴垠:“多多少少有点作用。不过……”
“会成瘾?”傅问心脸上的高兴劲退去。
“没有先例,只能推测。如果他习惯了,以后非要待在千华身边,那怎么办?”晏叶在吴垠面前蹲下,两人四目相对,“我得再给他做个检查。”
“检查结果有问题?”傅问心拄着拐杖走到晏叶身后。
“我怀疑他在装傻。”晏叶精明的目光深深刺进吴垠眼里。
“啊?”傅问心也观察起吴垠的表情,“不会吧?”
吴垠依然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像感觉不到丝毫敌意。
晏叶拿出仪器,再次做了个核磁共振,结果与上一次一模一样——脑部有很明显的萎缩和发育异常。生理缺陷摆在这里,所有怀疑都成了不经之谈。但晏叶总觉得不对劲。
得问问专攻脑部疾病的师兄。
接下来,两名alpha带小男孩去公安局做了登记。公山白用强大的钞能力摆平了吴垠的母亲。晏叶成了吴垠名义上的领养人。
千华在别墅和庄园之间往返三次,把傅问心的日常用品搬了过来。房间实在腾不出来,就将客厅简单布置了一下,成了傅问心睡觉的地方。傅问心复健时,千华陪吴垠玩耍;千华做家务时,傅问心陪吴垠玩耍。不到三天,吴垠就能自己穿衣吃饭。两名大人很有成就感,准备教吴垠读书识字,没想到发生了转折。
收养吴垠的第十天,一名军人找上门来,自称是陈赫庭的战友,前线许多战士中了神经毒剂,请千华前去救援。
千华见过这个人,对方又知道自己的信息素,所以没有起疑。正要跟着这个人上车,吴垠却冲过来抱住了他的腿。
“妈妈!妈妈!”声调比平时高了八度,抱着他的双手宛如铁箍,“妈妈!”
傅问心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怎么了?”
“妈妈!”吴垠的尖叫盖过了千华的回答。
傅问心把千华拉到自己身后,要求对方出示证件。那人将证件递给傅问心,在傅问心查看证件时举枪射击。
“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