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天的守卫又道:“你真没听见,我刚才好像听到有女人的叫声了。”
假寐守卫道:“你小子想女人想疯了吧!别瞎想了,哪有人敢随便来庄主的房间,就连卧室的打扫都不用外人!”
他打了个呵欠准备继续假寐,那望天的守卫还在嘀咕总觉得自己没听错。
辰风不再理会他们抱着水千月一步踏进房内。
房内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但此时也不好点灯。辰风却好像根本不受影响,抱着水千月一直走到了里间。
“好了,你快把我放下来吧。”
水千月低着头偎在辰风怀中小声道,虽然看不清,但她也不好意思抬头、不好意思乱摸,只好一动不动。
辰风依言将她放下,这里离门口远了些,可以小声说话不会被守卫听到。
但是,辰风将水千月放下后便没有言语,水千月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要说谢谢之类的吗?好像也不是很需要。
一时之间沉默下来。
水千月抬首看向辰风,屋里太黑,虽然近在咫尺她也看不清辰风的面容,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
她先开口打破了沉默,道:“我们赶紧找一找哪里会是密室吧。”
她想密室一般都是会在外部有一个不太起眼的物品作为打开密室的机关,于是道:“我们看看有什么东西拿不起来但是可以转一下,或者墙壁上有什么地方可以凹陷进去。”
辰风道:“好,那你在这边找,我去那边。”
水千月嗯了一声然后动起手来,屋里太黑,她只能小心翼翼地摸索着。
一会后,水千月已经摸完了一片墙壁及周围的物品,并没有找到符合她要求的东西。
水千月换了个方向继续去摸,刚走两步她就摸到一个不寻常的东西,用布包着,有些硬硬的,还有弧度,她又往上摸了一摸依旧是硬的,这会形状也变了,由圆的变成长的了,她两只手一掐还围不过来。
正疑惑间,有低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师父你摸我腰干嘛?”
水千月立刻分辨出来这是辰风的声音,眼睛差点要瞪出来。
什么这是辰风的腰!那,那,刚才她摸得那个有点圆的东西岂不是!
该死!该死!水千月心中大骂道。
怎么会摸到辰风身上!
水千月一下子脸红的比猴子屁股都红,耳朵也热的发烫,结结巴巴道:“我我我……不好意思,我刚才没看清,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有意要摸你的……”
水千月羞愧地语无伦次,说话都结巴起来,她活了几百年就没遇到过这么尴尬的情景,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辰风轻笑道:“我知道师父不是故意的,师父不用自责。”
还好,没有点灯,不然叫辰风看到她这副样子可就太丢人了。
水千月深吸了几口气,问道:“你可有什么发现?”
辰风道:“并没有,这里太大了,我们这样找就像大海捞针,能缩小一下范围就好了。”
他们所在的这间房子是由书房、客厅还有卧室组成,空间很大,逐一寻找的确很费劲。
那哪里会是重点呢,书房还是卧室?水千月不断思索着,忽然她笃定道:“去卧室,一定是在卧室里!”
她想到那个假寐侍卫的一句话“卧室都不用外人打扫”,说明梅若寒很重视卧室,那这里存在密室的几率就很大。
水千月跟辰风赶紧去到卧室里,这里依然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水千月唤出流云剑来,她的流云剑剑身散发着淡蓝色的光芒,不如灯光明亮也不会太引人注意。
借着剑光,水千月仔细地四下寻找,精雕细琢的玉器,造型优美的瓷器,甚至床头的琉璃灯,水千月也去看了,但都不是。
她余光一瞥,发现辰风正站在一面墙壁前静止不动,她不禁有些好奇,走过去才发现,原来辰风看的是墙上挂的一幅画。
水千月将流光剑举近一看,画中是一位少年正在舞剑,姿势飘逸灵动险些就要飞出画来,再仔细一看,这少年竟是梅若寒自己。
而他身旁还有位英姿勃勃的男子,男子年纪略大些,眉眼也跟那少年有几分相似,不难猜出,这应该就是梅若寒的父亲。
水千月道:“怎么,你该不会觉得这幅画是机关吧?”
辰风抱臂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