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推日晷的素还真,忽然眼前一黑,眼睛被感受到一双小小的手捂住,但,仍然还在持续推动日晷,笑道,“让我猜猜是谁?”
“是超级可爱,无敌帅气的无忧,还是活泼伶俐、机灵古怪的素续情。”
“都不是呀~”
“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素还真心一顿,等眼前恢复光明,只见雪梅墩抱着无忧坐在他所推的推杆之上,喃喃道,“夫人。”
久未见的两人,原本应是许多话语可述,但,此时却是沉默无语。
无忧发觉两人的不对劲,道,“娘亲,爹亲,你们怎么不说话。”
雪梅墩道,“乖啦,无忧,你先找你干爹去,我和你爹有事要聊。”
无忧歪着头看着雪梅墩,道,“有我不能听的吗?”
雪梅墩捏捏无忧的小鼻子,道,“这是我和你爹之间的事,小孩子莫听。”
“好吧,就把空间留给你们吧,”无忧大爷似地将两只小短手背在身后,然后不带一片云彩地嘚嘚地飘走了。
“夫人,我对…”
“我什么我,对什么对,”雪梅墩还未听素还真说完,抢白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天踦爵是你三魂之一所化,他所受到的伤害与时间劫数都会成倍返回到你身上。”
“一旦他死了,你也会死。”
“说你是武林第一智者,我看你是武林第一大笨蛋,你死了,我就带着无忧、安康另嫁,让别人白得两个儿子,还是素还真的儿子,我才不给你守寡。”
“素还真你这个超级大笨蛋、笨蛋。”
“你讨厌死了。”
…
雪梅墩抱着素还真喋喋不休地抱怨,眼泪忍不住地往下流。
素还真立马认错,态度良好,“好好好,是素某的错,是素某讨厌,夫人要打要骂,素某受着,夫人不要生气了,气大伤身,也不哭了,哭多了对魂体不好。”
“哼,你管不着,你还是管管你自己吧!”
雪梅墩看着他链爪穿透他的琵琶骨,丝丝血迹渗出衣服,原本焦躁的语气转为担忧,道,“素还真,你痛不痛。”
素还真看着雪梅墩,俏皮地说道,“看到夫人为吾担忧,吾便也乐在其中了。”
“你,真是的,”雪梅墩看着他即使受伤也安然处之,便擦了眼泪,道,“算了,我陪你。”
“好。”
于是,雪梅墩靠着他的肩上,陪他转了一轮又一轮。
“我重吗?要不要下来?”雪梅墩问道。
素还真侧头看着靠着他的雪梅墩道,“不用,夫人魂体的重量对为夫来说很轻,很轻,一点也不重。”
“素还真。”
“我在。”
“素还真。”
“我在。”
…
一问一答,不厌烦地反复提问回答,与日晷的轮转相应和,他们的情也是一匝又一匝缱绻绵缠。
“夫人?”素还真见她没有再问,侧头一看,原来是累了,道,“天踦爵。”
话落,手拄玉晶杖的天踦爵便出现在日晷处,不用素还真说,他连忙将坐在推杆之上的雪梅墩抱在怀里,见素还真还要说,他连忙制止道,“吾就是你,你是如何想,吾是知道的。”
“所以,吾先去安置夫人。”
随后,他当着素还真的面亲了亲雪梅墩,又道,“吾亲就是你亲,莫要嫉妒。”
天踦爵:美滋滋.jpg
素还真:刀自己的心都有了,哭唧唧.jpg,夫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