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咱们的大白选手率先出场,看他迈着高傲的小碎步,优雅的走来,先是炫耀了一下他漂亮的齿状啄,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起猛烈攻势。
啄!啄!啄!我啄!我啄!我啄!
我们英俊威武,帅气逼人的郁北寒选手一个华丽的转身,完美的避开了大白的所有攻势,然后抬起他骨节分明的手,狠狠的掰下一枝花枝,唰唰唰,一招残风扫落叶,完美收手。
“第三十二回,北寒将军胜!大白将军披着它华丽的绿霓裳,昂首挺胸,大步走回去,决定重振旗鼓,下回再战!嗷呼!”
渚湫热情的解说着,看着这些天愈挫愈勇的大白,呵呵的笑起来,一时得意忘了行,手里拿的鱼食满天撒花。
渚湫心虚的看了一眼自他来之后肥的跟猪似的鲤鱼儿们,暗道一声不好,想着是不是又要再多买些鲤鱼浑水摸鱼。
郁北寒倒是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劲,喊了他一声嘱咐道:“我去拜见长公主,是长兄吩咐过的,听见了?”
渚湫正想着偷溜出去买点儿鲤鱼回来,巴不得他赶紧走呢,当即催着他道:“听见了,听见了!你快些去吧!不然长公主都该用晚膳了。”
郁北寒皱了一下眉,没说什么,大步走出去了。
渚湫见看不到他人了,一改刚才淡定的样子,捧着鱼食跳起来,回想起刚才郁北寒说的话,忍不住嘀咕:“又不是去做贼,还特意跟我说干嘛?像是要我作证什么似的,真是奇怪。”
渚湫前脚才踏出门,后脚就被荛殊揪着领子拉回来:“干什么去?”
渚湫拍开他的手:“去买鱼……你管我!”
荛殊笑道:“就管你,怎么了?你想走过去?”
渚湫撞开他,大大方方的坐上马车,昂着脖子像只骄傲的小孔雀:“那怎么可能!”
见荛殊站在原地笑着,渚湫恶狠狠道:“还不快上来!”
荛殊轻轻的揉了揉他头发,忍俊不禁:“鱼都是被芃羽喂撑的,不关你的事。”
正在一边喂马一边和马单方面絮絮叨叨的芃羽:啊切!谁在想我啊?
马车晃晃悠悠的在路上走着,突然一匹黑马架着的一匹马车横冲直撞过来。
渚湫一个不慎栽倒在荛殊怀里,随机坐起来扒开车帘,刚想骂骂咧咧,就吃了一嘴风沙。
渚湫:“……”
荛殊拿出帕子替他擦脸,说:“那是谢公子的马车。”
渚湫来了兴致:“是前些日子才回京的谢家公子吗?听说他住在了东宫,要做小皇子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