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月看着亲密的俩人,很是眼红,“如果那个元蛋也这么温柔就好了。”
思索间,大脑突然一空,接着一阵刺骨的寒席卷全身,上官曦月脖子一缩,骂道:“你他奶奶的,操你大爷,你手冷放我脖子上干什么!”
元帝悠然自得地说:“哎呀,年轻人不要心浮气躁,要优雅,优雅地暖手。”
上官曦月转过头去,刚要继续骂,但看到元清瑶已经没声了,下意识收住脏话,元清瑶双眼紧闭,上官曦月已经想象出他哭爹喊娘的样子了,估计梦里全是父亲如沐春风般的爱吧!
“唉,哥,小孩子,温柔点。”
“可是他欺负女孩子啊,我最看不惯欺负女孩子的人了。”
上官曦月斜着眼睛道:“是,你欺负我算什么。”
“啊?你在说什么啊,大妈…人家那么小一个小姑娘,被人欺负,你是什么?巨婴吗?”
“你!搞得跟我小时候没被你欺负一样。”上官曦月本就心烦意乱,手上的坏风筝越弄越乱,耳边还有个二逼在阴阳人,“小妹妹,尽力了…”上官曦月无奈地摇头,“回头我们买一个赔你吧。”
“这啥?”元帝探出脑袋,“笨蛋,这么简单的结构你不会?”
“主梁都断了,怎么修?”
“找个新的不就好了!”在元帝一阵鼓捣下,风筝…烂了…
“啊!坏蛋…”书书哇哇大哭,双眼都红了…
陈忠振道:“小祖宗别哭了,回头哥哥烧…烧什么?哦,苦瓜炒西红柿给你吃!”
元帝道:“哇,真是一道有创意的菜,二位若是不嫌弃,就随我去神庙吃饭吧,我亲自下厨。”
真不巧,陈忠振的双亲今天去隔壁村看病了,一整天回不来,陈忠振现在正为中午的饭头疼,“有劳您了!”
接着,一行人前往武尊神庙。
上官曦月道:“姓陈的,你不是说要教你妹妹武功吗?怎么不教了?”
“他是个坏蛋!”书书道,“他叫我在太阳底下扎马步,累死了,还不准人家歇息!”
“这样啊…”一股邪恶的想法在心头蔓延,“我哥或许可以,我跟你讲,我哥啊,他看起来很忙,其实一天到晚闲得蛋疼,而且你们拜他为师,不会被拉去喂狼,也不会被从高空丢下去,也不会被揍得哭爹喊娘,也不会凌晨两点睡凌晨两点半起,也不会三天三夜不给饭吃,也不会被骂的狗血淋头…”
陈忠振笑着说:“感觉你怪惨的。”
“可不是嘛,你别看他现在高雅的很,实际上变态的要死,天天看小黄文,还老是骂人,还只骂我。”
说话间,元帝端着米线来了,上官曦月只好闭嘴。
“武尊大人,您最近有收徒弟的打算吗?”陈忠振道。
“没有了,我老了,带不动学生喽。”元帝漫不经心地说。
“怎么会,我感觉您身上的气息还很强啊。”
元帝发了会儿愣,道:“其实你的枪法已经很厉害了,能和上官曦月五五开,若我用长枪与你一战,胜负还未可知,走自己的路就好,我教不了你什么,与其让你重花大半辈子光阴在剑法上,倒不如你自己再修炼枪法,精益求精。”
陈忠振点点头。
“说来也是,我以前打仗时,跟你祖先陈寿山睡一个营帐,他睡觉时打呼噜,声音像牛叫,没少被他吵过,没想到你也是。”
陈忠振道:“大人,我也没法控制啊。”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吃饭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