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谁想要你那破位子,不过是上层败类的走狗罢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年都干了什么!”
少女戏谑和挑衅的眼神过于戳人痛处,男人没了耐性,直接将她给甩到了榻上,紧紧锁住,厉声呵斥。
“冥顽不灵!你这般向着外人真是令我失望,难道你忘了你母亲是死在谁的手里吗!”
乌清绫被勒得喘不过气,“我没忘,可这与褚呈江又有何干?她只不过是个灵魂被时空乱流击中的受害者!”
“你你你!”乌藤气急败坏,大声怒骂,“你真是疯了!你当真以为那人类心性纯良?天生煞命之人最是薄命!”
“好,我告诉你真相,你可知她本该在八岁那年被暗流吞噬死去?”
“她能活下来,都是因为那同命溯源的罗夜,用全镇上万人的性命为媒,给那人类续命十年!”
“这种身负厉鬼冤魂的人,你当真要喜欢她?”
少女对上男人暴怒的神情,语气平淡到不能再平淡,“就算这是事情的真相,那我也不会死心。父亲,死在你手中的厉鬼冤魂,难道还少吗?”
乌藤哽住了,无法反驳的他恼怒无比,良久,他语气低沉,“绫儿,总有天你会明白父亲的难处,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
男人挺的肩塌了下去,“我已经失去了你母亲,我不能再失去你了,你明白吗。”
“那个人类注定死亡如风伴身,她给不了你安稳,看在父亲的份上,你就当从来没有这个人,好不好。”
提及母亲,那是两个人心中永远的痛,乌清绫也不免红了眼,但只能残忍的回道,“我做不到,父亲,我做不到。”
逼迫何尝不是痛苦的,没有任何一个爱孩子的父亲,会想看见自己的女儿为旁人而死,为她人而活,从来没有。
乌藤像是下定了决心般,沉重地叹气,将托举着少女的锁链松开,“我同意了,去吧,不管是生是死,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
乌清绫说不出话,眼里噙着泪,向男人拱手拜别,转身便飞快的来到了阵法前,迈步踏去的前一秒,身后就冲来一道耀眼的金光!
没入体内,少女绝望的回头,她看见,父亲双手结着封神印,眼中冷光闪烁,面容冷厉,哪有之前那副成全自己心酸痛苦的模样。
失去意识的瞬间,身体被人稳稳托住,带到了锦榻上,叮叮当当的铁链响着缠绕起了她的四肢,使其无法动弹。
乌藤右手抵住少女的太阳穴,精纯的能量不断涌入她的神识海,独属于本体的灵魂立马开始攻击,以疯狂的攻势将所有能量打碎驱逐。
但手臂拧不过大腿,能力差距太过悬殊,那灵魂被封印前,少女用充满失望的语气,唤着,“父亲……”
男人的手颤抖两下,最后狠下心,将封神印烙印在了乌清绫的记忆深处,带着她与褚呈江的全部记忆,一点不留的剥离,存入一枚红色的玉简。
随即一根根碧绿的丝线涌出,乌藤快速用手捻住,大量火焰喷发,汹涌澎湃的火舌吞噬掉那所谓的丝线,最后结合成一枚幽绿的丹丸,放入玉瓶中。
“绫儿,你的记忆和情丝,这两样东西,在所有事情过后,父亲都会还给你的。”乌藤低声说着,看着女儿昏迷沉睡的脸。
他不断在心里催眠自己。
她会明白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好。作为一个父亲,他只是迫不得已。
……
出了禁地。
男人再次看了眼顶层宝塔的位置,目光偏移,落在身旁少女的身上,脑海里闪过两句话。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
死在你手上的厉鬼冤魂还会少吗?
“怎么了,父亲?”少女歪头,乖巧无比。
“无事。”乌藤摸摸女儿的脑袋,慈爱的笑道,“我们走吧。”
回到神界,乌清绫就闲不住的要去找生命之神玩,乌藤没办法,只能任由她胡闹。
大殿内,下方站着一位身高体长的红发青年,眼如燕尾,长而细窄,唇如刀锋,薄而尖利。
他看向男人,拱手道,“神主,您唤我来,有何事?”
乌藤对着他,隔空一点,指达眉心,将乌清绫的那部分记忆输送了过去,“凤玄,这记忆中的另一人,是你接下来要接近的目标。”
“此番任务虽艰巨,但事成之后必有好处。”
“你自身本是雌雄一体,又善通变化之能。若那人类被截杀的途中侥幸逃脱了,你最好趁着这个机会......明白吗?”
话已经说道这了,凤玄哪能听不懂,神色变换几分,好一会才郑重的应下,便离开了。
时间慢慢流去。
沉思许久的乌藤起身,来到殿外,凝望着神界上空的混沌,那里曾存在过一片七彩花田,所有的仙草都美得不可方物,但最后都因为那场浩劫,而被摧毁。
存活下来的人,谁都不想再经历一次,正如他,那场浩劫夺去了大量神祇的生命,也包括他的妻子。
乌藤不想再让历史重演,他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他的绫儿还是太年幼了。
几百年之后,绫儿自然会明白。
他这个父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
乌藤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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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晚小品系列之《我骂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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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作者一号:我是来水的。
狗作者二号:我是来凑字的。
狗作者三号:我是来监督上面的。
狗作者四号:耶?这是什么?
狗作者五号:我也不知道,你知道吗?
狗作者六号:啊,是鸽子精!
狗作者七号:扁她!居然鸽了这么久!
狗作者八号:阿达!吃我一记天马流星拳!居然这么久才更!还只更一点!你还是个人吗?
狗作者九号:就是就是,你这个狗,太过分了!
狗作者十,十一齐喊:上啊!把这个鸽子精给炖汤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