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鹤丸国永没想到他是这样的态度,连忙大声阻拦,手脚并用地将自己扒在压切长谷部的身上,“这可不行!我们是一个小队的,得一起行动!”
“我不想玩。”压切长谷部双手抱胸,冷漠道。
细心的烛台切光忠发现压切长谷部有些站不稳的腿,从长谷部倔强又强装冷漠的白脸上找到了竟有些放空的目光,刚要出声制止还在跃跃欲试的鹤丸国永,就看着鹤丸把自己和长谷部身上的背包都扒了下来,扔到他的怀里。
“光忠!你先帮忙拿着!”
“不想玩?”鹤丸国永怎么可能放过他,狡黠一笑,“哇!你不会是害怕了吧?”
“怎么可能!?”压切长谷部一眼就察觉到鹤丸国永的激将法,冷笑,“不用你刺激我,不吃这一套。”
“那可惜了。”鹤丸国永摸摸下巴,一副遗憾的样子,胡说八道,“我刚刚看主公往这边走了,我心想我们还能偶遇呢。那好吧,既然不想玩,长谷部你就在这里等——”
“谁说我不玩了!”压切长谷部白着脸猛地打断,一副刚刚说不玩的人不是他似的,拉着鹤丸国永就往过山车那边走。
鹤丸国永笑得灿烂,连忙跟着他走,回头修复烛台切光忠,“光忠!你先去存包!在出口等我!等我们玩完我俩再去一趟!”
“好!”
他刚刚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被鹤丸打断了?
*
“哎呀!”鹤丸国永愧疚地拍着压切长谷部的后背,“原来你是真害怕啊。”
压切长谷部:“……”
压切长谷部气得一拳无力地捣在树上,似是狂怒将树捶得一震,又似是疲惫,捶了一拳便软趴趴地瘫坐在长椅上,缓了好几口气才将自己的魂拉回来。
“喝点水吧。”烛台切光忠贴心地把水递过去。
“谢了。”
“长谷部……”鹤丸国永直起身子好像看到了什么,有些纠结地开口,“你还想再坐一遍嘛?主公她——”
“???”压切长谷部投过去一个刀人的目光,“同样的招数你要在我身上用两次?”
鹤丸国永看长谷部是真的不舒服,只得颇为遗憾地点了点头:“那好吧。”
鹤丸国永拉着烛台切光忠去坐了一遍过山车。
为了控制住胃里的翻腾,他又一拳锤在树上。
他压切长谷部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坐过山车!
可立誓还没有到几秒钟,他就听见你的声音,似乎是在跟鹤丸和烛台切打招呼。
“主公!”他猛地站起来,踉跄地向前走着。
你看见他,远远地招手,大声问他要不要一起做过山车。
“四个人一排,长谷部你要不要跟我们玩一轮?”你搂着一脸跃跃欲试的清光和表情平静的药研,看到一个人坐在长椅上整个人似乎有些惆怅的长谷部,眼睛一亮,朝他挥挥手。
听到你的声音,他马上竖起耳朵,惨白的脸因为心情激动又恢复了几分血色,几乎要开心地哭出来。
“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