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米迦勒过来了，正在黑暗森林外叫嚣。萨麦尔、莉莉丝和巴尔他们已经带着恶魔军团过去迎战，但米迦勒不知发了什么疯，对着恶魔无差别的大开杀戒。”

我听见萨麦尔和莉莉丝的名字，就本能厌恶。

昨日莉莉丝还贴在我身侧，言语暧昧。说什么，几千年不变，殿下竟已长成这般令魔心生向往的模样，问我现在还想不想看她这个女人。

还有萨麦尔。

看见那张被黑暗侵蚀到辨不清面容的脸就丑的恶心。

就是被米迦勒打死又怎样？

被昔日的同僚打死，丢的也是他们自己的脸。

但下一刻，又听见别西卜犹豫着同我说：殿下，米迦勒说要见您。

别西卜说：他是自己单枪匹马来的，说您若是不出去见他，他就把全地狱的恶魔都杀光。

我终于睁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