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只是一个开始。当永宁公主踏入这阴暗的牢房时,她的出现与这阴暗的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身穿华丽的襦裙,显得高贵而典雅,与这牢房中的阴暗与血腥格格不入。
得知公主莅临牢房的消息,看守牢房的官员极速赶来。
“永宁公主,您怎么亲自来了?”负责看守牢房地官员有些惊讶地看着永宁,没想到金枝玉贵的公主会亲自来牢房。
“我怎能不来?这些人认得我,我自然要来看看。”永宁公主微微一笑,她的笑容中透露出一丝冷意,
官员劝解道,“公主,您不必亲自动手,这件事交给我就好了。”
退下。
永宁公主说了,官员自然不敢带在这里。
永宁公主等人纷纷退下后,拿起了旁边的铁棍子,将两人嘴里的布条挑出。管事发现自己能开口之后以为事情有了转机,立刻求饶道:“公主,放过我们吧,我们不该对您动手。”
而另一旁的瘸腿鳏夫却开始推卸责任:“公主,我不知道您是公主啊,如果我知道,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对待您呢?都是旁边这个人,他告诉我您只是一个孤女,让我好好地照顾您,一切都是他的错,和我无关啊。”
永宁公主闻言,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她的笑声在寂静无人的暗牢里显得无比阴森。“好好照顾我,好呀,那我今天就来把这些‘好’一个个都还给你。”
说着,永宁公主拿起了旁边的被烧红的铁夹子,夹了一块比较大块的燃烧着火焰的木炭,直接往那瘸腿鳏夫身下按去。
只见那瘸了腿的鳏夫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音响彻整个牢房。
而永宁公主却并未满足,她继续往下按,使劲了全部地力气,不一会牢房里传来了烤肉的味道,滋滋作响。
那男子已经疼痛得脸色苍白,快要晕厥过去。
另一旁的管事看到这一幕,吓得浑身发抖。他深知自己如果不说出幕后主使,恐怕也会落得同样的下场。于是,他哆嗦着说道:“公主,是光善教的使者指使我们这么做的。”
“光善教?”永宁闻言,眉头微皱。她对这个教会并不熟悉,于是,她问那管事:“这个教会到底是什么来头?”
那管事不敢怠慢,连忙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原来,天真教会是早些年开始迅速崛起的,他们自称是圣主的使者,圣主不忍自己的子民在人世间受折磨。
当时的朝廷不作为,而只有光善教会关心百姓的疾苦,因此逐渐赢得了百姓们的信任和拥护。每当遇到战乱灾害或者百姓遇到困难时,教会的教徒都会挺身而出,用自己的钱财和力量去帮助百姓度过难关。
因此,当地的百姓对光善教非常感激和敬仰,甚至为教主立了许多大大小小的庙会和教堂。
永宁听完管事的叙述后,陷入了沉思。从管事的描述来看,这个光善教会似乎并不是一个完全负面的组织,反而有些像是现代的慈善协会。然而,她又想起了突然的遭遇和眼前这些残忍的暴行,心中不禁对这个教会目的产生了怀疑。
“那你们的那个教主为什么要绑架我?”永宁冷冷地问道。
那管事吓得浑身一颤,连忙摇头道:“公主,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啊。我只是按照他们的命令行事,他们给了我许多好处,我才办事的。不然我哪有这个胆子呀?”
永宁公主冷笑一声:“你没胆子?你胆子可大了呢。你明知道我是公主,还敢绑架我。你是不是怕被我父皇知道后,灭你全族?”
那管事闻言,吓得脸色更加苍白。他颤抖着说道:“公主,饶了我吧。我一家老小都靠我养活呢。我的儿子还很小呢。求您饶了我吧。”
永宁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无动于衷,但是她嘴上说道:“好啊,既然你已经知道错了,我就饶你一条命。不过,你必须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
那管事闻言,连忙点头答应。于是,他将自己所知道的关于光善教会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这些信息对于永宁和永宁公主来说,无疑是非常重要的线索。
但一旁的瘸了腿又丢了二弟的鳏夫已经痛得说不了话了。身下一片血流不止。
而旁边交代一切的管事一时气定心闲,她以为公主会按照答应他的放过他,但是他没想到永宁反而去一旁的桌子上拿了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