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时候带了一个omega。今天是分手了吗?我可以趁机上位吗?”店员直球道。
哦。原来是在这里给季矜栩买了临期小蛋糕。那时候还有空帮季向松哄小孩。
闻青生想起来了。
闻青生付了款,拿走烟,停顿片刻,也收下了那盒套。
店员眼神一亮。
然后,闻青生拿出一个红包留在收银台。
里面有一小叠为了订婚宴准备可能要用的红钞。
“谢了。我已经约了人。”闻青生说。
“什么?”店员哀嚎,又捏了捏红包的厚度,“等等,这钱我不能收。”
又有客人进店,店员没办法追出去,眼睁睁看着闻青生叫了一辆车,离开了。
*
闻青生再一次走进了季向松的别墅。
上次他停车进地库后,季向松就告诉了他进屋的门禁密码。
闻青生踏上二楼,径直去到书房。
季向松似乎毫不意外,抬眸看了一眼,继续看面前的电脑。
闻青生脱了外套,解开了修身的马甲,丢到沙发上。
接着,他踱步至季向松面前,靠坐到书桌。
“和我做。”闻青生拽起季向松的领带。
“放开。”季向松冷淡地说。
“文件保存了吗?”闻青生没等季向松回答,伸手盖上了他的笔记本电脑,又摘掉他的金丝边眼镜,说,“接吻要摘眼镜,你懂不懂?”
闻青生俯身凑近。
季向松岿然不动。
在快要吻上的时候,闻青生停住了。
“季总,苏徜没邀请你去订婚宴,你就躲在家里?”
“你喜欢苏徜,舍不得动他。我的伪造omega信息素很像他。所以你来整我?”
“你怎么发现的?”季向松往后靠到椅背,丝毫没有心思被戳穿的狼狈。
“谢谢你的药剂。谢呈明把我当成苏徜,缠了我一夜。”闻青生说。
季向松说他的信息素会很甜,谢呈明一定喜欢。
季向松之前选中的宁澈会画画,和苏徜的气质也很相近。
季向松一直在找苏徜的替身。
闻青生勾起嘴角,露出讥讽的笑容。
“苏徜甩了你,是不是就因为你不行?你每次帮我都只用手,而且你自己完全没反应。”
季向松没说话,只伸手安抚般地摸着闻青生的后脑勺,又要往下摸后颈的腺体。
“你知道谢呈明在易感期能用几盒吗?”
闻青生拿出未开封的塑料盒,轻拍了两下季向松的脸。
喝醉了犯浑,蹬鼻子上脸。
“少看无聊的八卦。”
季向松眸色一沉,抓住闻青生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扯。
闻青生被迫后仰着脖子。他把那盒套扔到书桌上,开始解衬衫扣子。
“不是要让我试试吗?”闻青生问。
衣衫敞开的一瞬间,季向松将闻青生压到书桌上。
他看清了闻青生腰腹上的疤,又不太确定地来回摩挲。
是烟疤。零零散散,烫出来又被在相同的位置加深。
“谁烫的?”季向松皱眉了。
“你没查到吗?”闻青生低低笑起来。
“不是谢呈明,你还有过谁?”
本该到收网的时候,却被闻青生摆了一道。有事情居然偏离了他的掌控。
季向松少有地显出了一丝烦躁。
“是个死人。”闻青生瞥过空荡荡的沙发,凑到季向松耳边恐吓道,“你信不信,他现在正看着我们。”
季向松从不信神鬼那些东西。
他把闻青生从书桌上拉起,又推到沙发上。
“那我们就在他旁边做。”
季向松冷脸俯视着闻青生,解开了领带。
……
他们相拥着接吻,跌跌撞撞地倒进大床。
谢呈明抱着苏徜,将他亲到脸颊潮红,又一路往下,碰到苏徜的腰腹。
“小徜,你腰上好滑。都没有疤。”
话不过脑子,从谢呈明的嘴里直接滚了出来。
“谁腰上有疤?你哪个相好,这么让你念念不忘。”苏徜用手肘支撑起上半身,问。
本来是开玩笑。苏徜选择订婚,就决定了既往不咎。
谢呈明却不动了,慢慢地坐直。
“谢呈明,你给我滚。”
苏徜抄起枕头,扔到谢呈明脸上。
谢呈明呆坐着,没有躲,没有动。
苏徜一怒之下,只能气得下床穿好衣服。
临走前,苏徜看见客房服务放在桌子上的红酒和冰桶。
他折回去,拿起红酒倒到谢呈明的头上,又将冰桶扣到谢呈明的胯间。
“你好好冷静一下。”苏徜说。
房门关上了。
谢呈明缓缓站起身,踩过冰块,拿起手机给闻青生打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谢呈明想起,最后是锐寅跟着闻青生一起出去了。
锐寅接了电话。
“谢总,春宵一刻值千金,你现在找我有什么事?”
“闻青生在哪里?”谢呈明语气阴沉。
“服了。你又发什么疯?他要去S市了,你也订婚了。你还不能放过他?”
“闻青生和我在一起。你别打扰我们了。”锐寅说完,狠狠挂断了电话。
这一晚,没有人是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