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们是在找三日月喔!但情报显示他人『可能』在这裏面。」髭切揣测性说着,但从这容颜中所读出的,貌似已经确认此事。
为了更肯定所听到的消息,太鼓钟再次直问着:「是说三日月先生在鹤先生的房里? 」
「恩!方才经由骨喰的判断看来……应该就是在里面没错。」膝丸转向身为同伴的骨喰看了一眼,视线不时注意着拉门动静。
「如果真在里面,不就好办了?你们不就是想要赶紧找到三日月先生吗? 」
「话是这麽说没错……。」大典太冷不防地开口回了这句作为起头,就没有了后文。
下句则是由身为队长的接了下去: 「但是现在还缺少了东西,看着这扇如同枷锁的门……。」
说着这些带有诗情画意地形容词,来作为按部就兵的理由,山姥切伸出手悬空在这什麽也没有的拉门前,貌似要开启的动作,却又将手收回入心窝。
这让在旁看完全程的太鼓钟,完全没听懂这所谓的暗喻,嘴中不断进行着这样的猜疑:「是缺少钥匙吗?咦……但这种和式拉门的房间,根本没有孔……。」
太鼓钟又向前靠近了一步,左顾右盼着这被『神化』的拉门,侧着头观察着门缝,仔细留意着这没有锁孔的拉门,又何来钥匙?
这还没搞清楚状况下所要做出的举动,马上遭来山姥切火气上来的出声喝止: 「傻子别开啊! 」
这让已经拉开露出五分之一的门缝、瞬间又闭合上。
下一秒继续接受着山姥切训话:「不是钥匙这个问题,是缺少勇气,平时不说,至少现在没有人敢惊扰这间房的主人。」完全打破平时的说话字数,话也还没到底: 「你自己想想,这是谁的房间了? 」
「ㄜ……。」被这样质问也只能如实回答: 「不就是鹤……先生的房间? 」
难不成是太鼓钟搞错了?他怎麽觉得自己和这群人的思考迴路接不太上?
不过就是鹤丸国永的房间,有必要如此?
但太鼓钟从中听出了些端倪,平时和现在的差异……。
只是他从来没想到『鹤丸的不寻常』连本丸中的大家都有所察觉。
「正解」髭切顺手弹指出声,替大家说明着:「总之,在昨日看见鹤丸血淋淋一身的画面后,就传出了各种传言。」
「什麽传言? 」
「传言众说纷纭,多半都是有目睹到那身由白染上血渍衣着的刀剑们,下意识产生的恐惧,大家都有胆怯、不敢随意向鹤丸搭话。」膝丸如此这般地将这一夜在本丸中的消息,清楚明白的告诉太鼓钟。
「而且听说从昨日回来后,就没有人再跟鹤丸国永交谈过。」大典太只要一开口,便让这件事更增添了几分诡异。
在一旁观望的刀剑们都莫名被此话给触动心中某部分的恐惧,更深信着所看到的事实。
这实在让啼笑皆非的太鼓钟,说起话来都不经抽蓄了嘴角:「所以……因为没人跟他说上话,就产生恐惧?他倒头就睡的事不是很正常?睡觉中的人哪来时间跟人谈话?」
这不合逻辑,难道就因为这麽小的触发点,而引起一群人站在门外苦等的蠢样?
(没错,这才是花丸)
连太鼓钟都难以相信自己的双眼所看到的景象,更何况是在听见这理由以后,发现这根本是重点误了,没有人真的看出鹤丸国永的不寻常之处。
「总之,我们原先也没设想这麽多,但却在要开门时,被这群短刀孩子们大力阻止了。要我们不要『惊扰到鹤丸爷爷』之类的话,表情及语气都十分惊悚,也因此让我们有所顾虑。」
「然后呢? 」这故事何时会结束,太鼓钟不经在心中这麽一想。
「然后,我们就打算请第二部队,同为鹤丸伙伴的人来叫他,但却惨遭到五次婉拒。」
「五次! ?」
一部队才六个人,五次都被拒绝下,岂不是更加匪夷所思?
代表着包括和泉守在内的所有成员都有所迟疑不决,只是开个门这点小事,换作交给太鼓钟来化解,早就大事化小事,小事化无事了,更不会出现现在这形同浪费时间的愚蠢画面。
「最终在你来之前,我们把这个重责交给了提出此意见的骨喰,就由提议的人来收尾,但……他却有所顾忌,一脸就像在畏惧什麽一样,看到他这个样子,传言又更加严重……。」
以上这些话,也造成了在场所有人一阵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