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才让身边唯一的一个女子去救人。
这样才会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看见小九是女子的一瞬间,梁母松了口气。
虽然沈玉文保证不会因为这件事与梁柳有隔阂,可谁能保证人心不变?
现在知道救人的是女子,以后总算不会有人把这件事拿出来说了。
同时,梁家人也看着沈玉文是越来越满意了。
梁裕扶起沈玉文,随后看向梁老太太。
如此歹毒地算计他们二房,这次真的不能再姑息了。
就在梁裕准备开口跟梁父说送官的时候,两道身影急匆匆地跑进院子。
边跑嘴里还边喊着:“娘啊!儿子来晚了!娘!”
正是梁青山与梁河山。
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听说的消息,听到后就不敢耽搁一刻地过来了。
一看见两个撑腰的儿子来,梁老太太就感觉自己委屈得不行:“你们可来了!娘都要被这群孽障欺负死了!来晚了你们可就看不见娘了啊!”
两人跑到梁老太太旁边,扒开侍卫的手,一左一右护着梁老太太。
侍卫在谢进的示意下,也松开手退到了一边。
“二哥,你这是做什么!你怎么能让人这么对待娘!”梁河山看着梁父,不管其他,先是埋怨一通。
梁青山也十分不满:“老二,你快让人把娘放开!”
看着一过来就颐指气使的两个人,梁二郎冷哼一声把事情一股脑说了出来。
梁青山两个人也没想到梁老太太会做出这种事来,明显一愣。
“娘!您怎么能干这种事呢!”梁河山低声凑到梁老太太旁边着急道。
虽然知道理亏,但梁青山还是端着大哥的架子,朝着梁父道:“老二,这都是家里的事,你非要闹到官府去干什么?”
“是啊二哥,娘年纪大了,有的时候糊涂,她老人家糊涂,你不能跟着糊涂啊!”梁河山也在旁边帮腔。
“听大哥的!不能去官府!”梁青山一副老大的样子:“都是一家人,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还没等梁父开口,梁母就不同意了:“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柳儿可差点被她害死!”
“二弟妹,娘年纪大了,你又何必得理不饶人呢?”梁青山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
看那模样就好像是梁母做了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情,而他们才是受到伤害的那一方。
“我得理不饶人?”梁母被气笑了:“这事不管拿到哪儿去说都得给我们一个交代!”
看到梁母这边执意要去官府,梁青山的态度也不再那么温和,压抑着怒火:“那你说,除了去官府,你想要什么交代?”
要不是梁青山还有一个小孙子,以后想要走科举仕途的路,他才不会在这里好声好气地商量二房。
他孙子已经有一个流放的爹了,不能再有一个谋害人命的太祖母。
如果梁老太太再因为此事被问罪的话,那梁继祖以后可能就真的与科举无缘了。
为了自己的孙子,梁青山只能在这里卑微地询问。
梁父梁母也知道梁老太太若是因此被问罪,对他们也没有好处,事已至此,这件事也不能再闹到官府去了。
而且梁裕以后是想要去从军的,若是日后被有心人利用此事也是要吃亏的。
所以,梁父梁母对视一眼,见好就收。
“只要娘能够在这里保证,以后不再来我们二房闹事,我们可以不追究这件事!”梁父沉声开口。
马上就是梁柳的婚事,若是梁老太太不消停到时候又闹出什么幺蛾子可就麻烦了。
他们可不是次次都会好运地避开。
“你们两个不孝的,还敢让我给你们保证?”梁老太太一听就不乐意了,拔高声音讥讽。
“娘!”梁青山沉声喝道。
梁老太太一看大儿子怒极,一时也熄了火,要是梁青山现在不管他,老二那个不孝子还要把她送去官府可怎么办!
她明白,现在不是摆谱的时候,她可不想被送去官府。
万事等这件事结束她再找他们算账。
“是不是只要娘做了,保证你们就不会再送她去官府了?”梁青山沉着脸问道。
“写了保证书之后,此事我们就不再追究。”梁父点头。
“好!”梁青山一口答应。
随后,谢进充当了见证人的角色,写下了保证书,并让双方按了手印。
梁青山拿着保证书,松了口气,总算不会威胁到梁继祖以后的日子了。
“娘,我们回家吧。”梁河山好言好语地商量着脸色难看的梁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