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瑜笑眯眯的,指尖在锁链上捻了捻。
无论什么情况,她等着就是了。
只要她还活着,意识还存在,其他的也无所谓了。
有意外的人生看到更多趣事,不是吗?一潭死水多无趣。
另一边,林婶儿快步往厨房走去,眉头轻皱带着思索。
“宛儿怎么了?”林叔侧头看向走进来的林婶儿,两根粗大的手指捏着锅盖,轻手轻脚的将它盖在了锅上。
唔,一个好听的名字,和林婶儿豪爽的外表有些不适。
燕瑜轻笑着,放出感知虽然让她疼痛加剧,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都是疼,重点轻点也没什么差别。
“那小姑娘……”林宛儿皱着眉头,像是不知道怎么描述似的,半天没说出后面几个字。
“她怎么了?”林叔粗黑的眉一扬,“柔柔弱弱的小姑,看着挺无害的。”
“当时一片混乱孩子们疯了一样往岸边跑,幸好是那姑娘搭了一把手,要不然我们过去就太晚了,那水又深又急。”
林叔说罢,抬手按了按林婶儿的肩膀,“我知道你想什么,放心,咱俩都平静过了几十年了,还能有啥事儿找到咱俩啊,就算不一般,也都是陌生人。”
林婶儿翻了个白眼,“行了行了,我又不是不知好歹的人 ,就是合理的怀疑一下而已,用得着说那么多吗?”
“再说了,我可没怀疑这小姑娘是坏人,她身上很干净,又柔柔弱弱的,我是说那小姑娘的身体不太好,我是有点担心,人家帮我们去淌了那么深的水,把小孩子救回来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啥的……”
她明明也放轻了力道哪有正常人身上一按一个坑,更何况女孩像没有痛感一样,半点反应都没有。
林婶儿没有说出后面的话。
“嗯?”林叔一头蒙。
“应该也不会。”林婶儿没等林叔说什么,便自己否定了猜测,“真要是吸/毒哪儿还能这么漂亮……没事儿没事儿,我来给那丫头煲个汤喝,得要好好补补。”
客厅里,燕瑜按了按殷红的唇,轻笑,倒是没想到林婶儿怀疑她的不是别的,而是她吸/毒?虽然她没试过,不过那种虚假的愉悦感可带不动她。
林婶儿对这个这么敏感,又气血丰盈,身体素质不错,难道是有关部门隐藏在民间的人员?不然这地下室里怎么还保存了一排排的枪/械和冷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