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客道寒暄着,这时俩师哥也进屋了。一样的客道一番。
师娘把菜做好端上桌,大家开喝开聊。
“你们这师叔不是咱这的人,刚解放的时候落在咱这了,属于转业干部。后来□□时候,回原籍了。你们师兄弟几个?”
“三个,我是老大。有一个也在四川修呢。”
“那您几位是?”
“我们就是朋友,一起出来讨生活的。”
“师伯,我师父说大师伯也在北京呢,离得远吗?”
“你大师伯在清河,离这四十多里地。”
“哦,也不近了。您能联系上吗?师父让我也看看他去。”
“能联系上,我一会儿就打电话。”
我拿出烟,挨个递上,大家点烟的时候我问:
“师兄,您跟我们是同门,您这几位朋友是什么门道儿?是南方特有的吧?”
那位师兄没说话,端起酒杯:“师伯,我敬您一个。来三位兄弟一块儿,咱们算是同门师兄弟,以后多来往。”
师父喝口酒,放下酒杯看看我,看看那几个人。“老四,听你话茬,之前见过?”
“是,前两天在小五家见过一回。”
“在小五子家见过?你们嘛去了?”
“没事儿,就是带着他们在村里转悠转悠看看。”
“师兄,这屋里没外人,有个事儿不知道该不该问。”
师父和俩师哥的表情有点懵,看看我看看他们。
“哈哈哈,兄弟,有什么该问不该问的,你说吧。”
“那兄弟就多嘴了。”说完了起身抱拳行了个礼。那几个南方都站起来还礼
师父抽了口烟“老四今儿这是要问什么呀?这么江湖。”
“师兄,那天那阵雨,是您行的雨吧?”
“是我求的,我还没有行雨的道行。”
“这呼风唤雨的道行也不浅了。”
“那就再问您几位了。”
“您说您说”
“我想知道那个破被子里边是个什么东西?值当的让你们转悠了几天师哥这呼风唤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