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在北京,为什么不回家住呢?非跟着住宿舍。”
“姐姐,这我哪儿知道呀,可能是乐意住这呗,走吧,吃羊肉串去。”
“嗯,走吧,今天好好宰你一顿,让你气我。”
“姐,我什么时候气你了?我们真就是一起去蹦迪,然后出来溜达了一会儿。”
说着就到了饭馆,新疆的老板很热情,点好串,等着上了。
“你这两天见着老吕了吗?”
“前天晚上,师父叫我过去了,是罗姐上我师父哪儿治口疮去了,师父大致问了一下事儿的经过。姐,你没事儿吧。”
“瞧你这话问得,我能有啥事儿呀,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有多大道行,当天晚上我倒是觉出来有东西了,直接就给崩出去了,小罗就倒霉了,这丫头打来的那天起我就觉得她不一般,她应该是家传的,而且她来咱这没准儿是有什么目的,你可得小心着点,别着了她的道儿。”
“她能有什么目的呀,就是个实习生而已,说白了就是个家传跳大神儿的呗。能把我怎么着?不至于着她道儿吧。”
“哼,你?保不齐,这些日子吃饭,她是挨桌串来的,你没注意,就这几天,天天吃饭挨着你。应该是觉出来你不一样了。”
“对了,那天怎么就跟她呛呛起来了?就是因为我要去给她炒鸡蛋吗?还是打来的时候你们就不对付了?”
“她来那天,分宿舍,因为有外地学校的来咱这实习。她们学校是北京的,不是离家太远了,一般不给安排住宿,她们班就俩顺义的住宿生分咱这了,其他的都是城里的。她非要住这儿,就只能安排她跟外省的学生一屋了。有个五大三粗的姑娘,给她俩分一屋了。她不太乐意,我觉得就是实习仨月,就跟她说“要不就是回家住,要不就是这样,不可能给你一人一屋。”她特么瞪了我一眼。后来就那天吃饭的时候,小罗说,那个丫头这几天总是围着你贱了吧馊的,你还勤儿了吧唧的去给炒鸡蛋去,我就说了句“野猪吃不了细糠,那丫头的眼神就带着一股子杀气,我觉出来了,但是没当事儿,第二天,跟她一屋的那个姑娘跟我说,想换宿舍,不想跟她一屋了。我问原因,她说同屋的夜里撒癔症 ,夜里盘腿座床上,嘴里念念叨叨,手还有些动作。估计是招唤什么呢。说您要是不给换房间,就跟学校老师说。我没辙,就给她单开了一间。那个丫头也自己一间了。那天借着查抽烟的事儿查房,发现她那屋的气息有点不对,进去就觉得有东西。我直接就都给散了,确信,这小丫头不一般。我又不能直接找她说。正好,明儿你跟她说一句,不许在这儿弄这邪的歪的,小心我废了她。”
“哈哈哈,这眼见得是您这狐仙儿要跟这小巫婆儿干一盘呗,这应该有点看头。要不那天夜里?约土城儿树林子里。我给你们约约?”
“这话听着这么别扭呢,你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是吧,就不怕我俩一块儿把你给办了?”
“你别吓唬我,一会儿都不敢回家了,身后听着干仗骂街的,回头看啥都没有。多瘆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