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跟小步他们玩的太晚了，就没回家。在这凑合一宿。”

“是凑合的吗？那间呀？我怎不知道呀？”

“忒晚了，就没敢打扰您不是。”

我看见她脸上有一个小纸片，估计是餐巾纸擦脸的时候粘上的，就伸手帮她抹掉了。手接触到她脸的时候，她像是烫着了一样，躲了一下。

“你脸上有个纸片，帮你弄掉，不至于这样吧！”

芝子皮肤很白嫩，手碰到的地方一个小红道子。我马上看我的手，指甲不长，也没倒刺。不应该是我手刮的。

她吃惊的看着我：

“那个丫头怎么你了？”

“没怎么着啊，有什么不对的吗？吃饭了吗？我要去吃点东西。”

“你先吃去吧，我有点事儿，一会儿到我屋里来一趟，有事儿问你。”

“什么事儿，跟这儿不能问呀？”

“你快吃饭去吧，吃完了想着过来就行了。”

后厨吃了一口中午剩的员工餐。

进了芝子办公室，“什么事儿？”

“你昨晚上跟那丫头片子一块儿了吧？”

“嗯，怎么了？”

“都干什么了？”

“姐姐，你问这个干嘛？”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在你身上干什么没有？”

“没干什么呀，哦，后背痒痒，让她给挠了挠。”

“转过身去，把衣服脱了。”

“干嘛？”

“别废话，把上衣脱了，看看你后背。”

转身，把衣服脱了，露出后背。

“哼，我就说你得着了她的道儿。”

芝子用手在我这后背抹擦了两下。

“自个上厕所镜子看看去。”

我进厕所镜子那一看，后背有个很复杂的红色的图案，像是个符一样。

“卧槽，这特么什么情况？给我挠痒痒的时候，我倒是觉得她用指甲在我后背画什么来的。以为是画着玩儿呢。这是给我画了个符啊。她这是要干什么呀？”

“得亏你在电梯里碰了我一下，你一会儿赶紧去找老吕去，让他给你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