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靠,听着都瘆的慌,你确定不是个两百岁的巫婆儿吗?”
“你再胡说我打你啦,你才是两百岁的巫婆儿呢。我真要是个巫婆儿,现在就给你脖子上拴根绳,想跑?拉回来打屁股,让苕帚疙瘩自己打的那种。”
“那我可就彻底完蛋了,成你的奴隶了呗。”
“别废话了,把手给我,左手。”
关妹妹没等我说话,直接抓住我左手大拇指在黑陶片上蹭了一下,不是很锋利,但是蹭破了拇指,她挤了一下,一滴血滴在了陶片上,瞬间泛了一下红光。关妹妹拿出个小黄布袋,装了进去。
“明天找机会给那个回民帅哥,最晚后天,过了就没治了。一定啊。让这东西挨着她身体就行。”
“那面挨着都行吗?那帅哥真该好好感谢你,这么尽心的救他,他才应该脖子上拴根绳给你当奴隶呢。”
“那面都行。快烂透了的东西,我才不稀罕呢。唉,也不知道过两个月来了还能不能再见着你。看缘分吧。我打个车回家了。”
过来个小面的,招手上了车,当时的黄面的基本十块钱三环路里边都能到了。
第二天下午,碰巧在客房楼后门遇上了那个回民帅哥,看着状态不太好,脸色发青,连脑门都青的。打了个招呼,拿出烟来给他一根。
“兄弟,看你状态不太好,累着了吧?”
“没有啊,客房的活还行,不太累,就是搬床单被罩布草什么的重点,都用车推着。”
“嘿嘿,兄弟,我不是说干活累。是说下了班累着了吧?”
“卧靠,大哥,您这啥意思?”
“我不跟你兜圈子了,你这会儿虚的厉害吧?一到晚上就烧的慌吧?别装,说实话。”
“大哥,真让您说着了。这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知道您是那吕师傅的徒弟,您懂这个。”
“你有什么感觉?”
“就是感觉虚,白天浑身没劲儿,可是一到晚上就觉得精力旺盛,燥热。然后就,我就不跟你说细节了。我觉得是有什么地方不对了。可也不好意思问您,吕师傅就更搭不上话了。您能给治治吗?”
“能治,你听吗?”
“听,大哥,您说,怎么治,我保证听您的。”
“给你个东西,晚上败火的时候放芝子姐身上,挨着她肉啊,能保住你的小命儿。再有别说是我给你的 ,别把我卖了。”
“得,大哥,谢谢您了。您放心,肯定不会卖了您”
“你们几号实习结束?”
“我们还有一礼拜就结束了,然后回学校拿毕业证。然后看去那个饭店合适。对了,大哥,问您个事儿,都说芝子姐四十多了,是吗?”
“别打听了,芝子姐多大重要吗?你就想着我跟你说的就是了。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