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alpha的信息素互斥还是比较难受的，沈知安坐在程泠阳腿上一点也安分，隔一会要拿一次抑制剂喷一下。

程泠阳在他第五次松开时终于忍不了了，靠在沙发上捏了下沈知安的腰哑声问：“我信息素有毒吗？”安抚信息素应该没关系的吧?雨水又没什么味道。

沈知安吞吞吐吐：“没，没有啊，怎么会呢？”手里拿着抑制剂又觉得尴尬，把它放下后红着脸看程泠阳解释：“我感觉不太适应……”舌吻好怪，第一次试居然是这个感觉，难怪有人喜欢这个样子。

程泠阳挑眉，上手揉他的头安慰：“没关系。”

沈知安笑笑，舔了舔唇坐在他旁边头靠在他肩上说：“下周放假我要去B市。”

“为什么？”程泠阳牵着沈知安的手垂眸。

“我哥的忌日。”

程泠阳想起来确实快到了，温柔的亲了口他的脸颊说：“对不起，我忘了，刚好我那几天也有事。”

沈知安哦了声边问：“什么事？”边拿一旁的书包，今天作业比往常多了些。

“不重要，作业还没写完？”程泠阳看沈知安拿出两张试卷，凑过来问。

沈知安点头，抬头亲了一下程泠阳，“嗯，睡了好久，没动，借个桌子呗？”

“好啊。”

程泠阳不会拒绝的，只要是沈知安。

他带沈知安到自己的房间，收了一下书桌给他用，自己打开衣柜准备洗个澡。沈知安写着试卷不是很专心，偷瞄了几下程泠阳，在试卷上写了个名字，又想看一眼程泠阳，下一秒被一只大手按住头，沈知安被迫看着试卷，听到程泠阳说：“快写，明天要检查的。”

“哦。”

程泠阳去洗澡了，沈知安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晃了下脑袋，开始写试卷，写烦了后就在旁边画个小人，画完沈知安看了眼时间，才过了五分钟。时间过的真慢，沈知安突然想到程泠阳的作业应该写完了，要不去偷过来抄？

脑中刚有了这个想法，就听到开门声，程泠阳出来了，他换了件白色衬衣和黑色长裤，很日常的服装，沈知安看后心思就不在试卷上了，朝程泠阳勾了勾手指，他犹豫了一下走过来问：“怎么了？”

沈知安拉了拉程泠阳的手，眼睛上下看了一遍，歪头软软开口：“看看腹肌。”

程泠阳差点笑出来，不过咬住唇忍住了。他垂下眼，伸出手指一颗颗解开纽扣，由上至下，脖子下的肉色一点点露出来，程泠阳略微抬眼，看了看有些瞪直眼的沈知安问：“怎么样?”

语气有些小骄傲。

沈知安喉结动了动，试探性伸出手摸了上去，又抬头看了眼程泠阳，脸不由有些红，无意识揉了一下，说:“还行。”

他突然想起之前在网上程泠阳发过一张腹肌照，自己夸了几百字来着。

“在军队里呆是这样的。”程泠阳点点头，没有太在意沈知安的回答。

沈知安知道他家里是从政从军的，程泠阳说过。盯着眼前的腹肌出了神，手渐渐往上摸，碰到一片较为柔软的地方，立刻回过神，想收回手，程泠阳却抓住他的手腕向自己这一拉，毫无防备的沈知安手心直接按了上去，沈知安睁大眼睛，脸上涨红，想动一下手指却碰到了其他地方，就僵在那里不动了，嘴角绷直。

程泠阳笑了，说：“碰你男人都不敢碰？”

沈知安一听，有些怒，对上他那欠揍的脸手下狠狠一揉，观察他的反应。程泠阳只是唔了声，脸红了起来，但还是维持着笑容，松开抓他的手，说：“你继续？”

沈知安怂了收回手，抓起桌子上自己的试卷笔和沙发上的书包落荒而逃，“我，我回家了，明天见，晚安！”

第二天早上，沈知安刚喝了口牛奶便听见门铃响了，总不能是程泠阳吧？

带着这个疑惑沈知安看着猫眼里的源沁心死了，他开门问他：“这么早来找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