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
“原来如此,hidari,我知道你问这个问题的原因了。”松田阵平看向左江。
左江眉梢微挑:“你也想到了?”
“没错,这确实是很奇怪的一点,如果景光藏身的地方是往外开的衣柜的话,那么在凶手撞上去的时候,门就会被关起来。”
萩原研二立刻跟上了他们的思路:“的确,如果想在那之后看到凶手按着肩膀的身影,那就必须要自己打开衣柜的门。”
松田阵平转头去问诸伏景光:“你在那种情况下真能打开门吗?”
得到了十分肯定的否定。
伊达航在一旁沉思了一会儿,忽然提出了新的可能:“也许景光往外看的那个缝隙……不是竖的,而是横的呢?如果是衣柜的百叶,那就算是门关着,也能看到外面吧?”
“!!!”
除左江外,其他人的脸色都猛地一变,互相对视一眼就丢下了清洁工具同时开溜。
左江被他们突如其来的集体罢工行为弄得一愣一愣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拽着一起跑起来了。
“原来是这样!我那时候藏身的地方不是墙柜而是衣橱,透过衣橱的百叶看到了凶手的身影。如果因为百叶的遮挡而看不到上下的话,就会把外守肩膀上的刺青看成高脚杯!”
“啊?不是,突然说什么啊?你们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吗?外守又是谁啊?”
拜托别让他一个人蒙在鼓里啊喂!!!
“啊,对,hidari没有跟着我们去做调查,还什么都不知道呢。”萩原研二边跑边解释道,“其实我们之前已经推测出三个嫌疑人了,分别是肩膀上有高脚杯刺青的五金店的入江先生,上臂有着观音像刺青、经营着洗衣店的外守先生,还有后脖子处有蝎子刺青的摩托店店员物部先生。”
松田阵平接过话茬:“此前我们已经找他们三个人问过话了。”
“我负责的是入江,全名是入江角夫,今年四十六岁,和太太一起生活。”伊达航说道,“十四年前来这个城市开了一家五金店。沉默寡言,不爱和人打交道,但街坊邻居都称赞他的磨刀技术天下无双。他肩膀上的刺青是十年前刺的,图案来自于居委会乒乓球大赛上获胜的冠军奖杯。”
降谷零在一旁补充:“hiro的父母遇害的时间是十五年前,和入江先生在肩膀上刺青的时间对不上,所以可以排除。”
“接下来是那个摩托店的店员,全名物部周三,三十五岁,”松田阵平接着说道,“他脖子后面的刺青是年轻时候加入的□□组织的标志,名字就叫蝎杯,刺的时间是他二十岁,时间还算对得上,但因为位置在后脖子处,并不容易被看到。”
左江明白了:“所以你们认为凶手就是最后那个外守。”
萩原研二肯定道:“没错,就是洗衣店的外守先生,全名外守一,今年五十岁,独居生活。原本开洗衣店的是他伯父,因为伯父生病住院所以他来帮忙,结果伯父去世,他就一直经营到现在。上臂的观音像是因为他的妻子和母亲在二十年前的一次交通事故中同时丧生,为了纪念她们两人而刺的,刺的时候把观音的脸刺成了面对面。”
“但上次便利店劫匪事件里,我和班长碰到外守先生时,他和我们说过,他是来给女儿买零食的。”降谷零继续补充信息。
“可他杀害景光父母的理由是什么?”左江问道。
“……也许,是因为爸爸是小学老师吧。刚才提到的有里,在小学时的郊游中说自己肚子疼,爸爸把她送到了医院,但她还是因为盲肠炎发作抢救不及时,就那样去世了。”诸伏景光说,“外守是有里的父亲,无法接受女儿的死,一心以为我父亲没有将有里送到医院,而是绑架到了自己家。”
伊达航意识到了什么,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喂,难道说,昨天晚上那个失踪的女孩……”
“这个只能去问问了,”一行人在洗衣店门前停下脚步,“直接问他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