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同样的月亮,为何今晚的月色如此美丽。
他的将手放在膝盖上轻柔,等反应过来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样的习惯是何事养成的,他记不大清了。
只是在每每感觉到凉风后,下意识会作出这样的举动,真是个不好的习惯,不过这样日子应该不会太久。
次日当程辰从房间里出来时,莘夏早已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饭,看着报纸。
“早啊!白先生。”
程辰不知道莘夏是何时回屋睡觉的,只记得中间起夜过一次,发现莘夏正坐在院中赏月。
他甚至还往前走了几步,抬头望了望天,不过是普通的一轮圆月,和国内的并没有什么不同,没有再打扰莘夏又继续回屋睡觉。
“要在日本待几天?”程辰。
“不确定,快的话今日就会回去,慢的话会多留几日。”莘夏。
程辰猜测,这早晚的基础想来是在于张芒何时出现。
早餐用过,程辰没有任何回去打算,而是声称要留下,和莘夏他们一起回,顺便蹭个飞机坐。
“程家是落寞了嘛?你居然连自己的飞机都没有。”
“乌鸦嘴!我就是怕你太孤独,留下来陪你多待几日。”
“你想多了,有一伏和二伏在这里陪我,我可不会孤独。”
说着站在身侧的一伏挺了挺身子,一副傲娇的模样望向前方。
“就你身边这俩闷葫芦,你不孤单才怪!你也别怪我多嘴,你这性格确实也该改改了,这手下的人见了你跟耗子见了猫似的,一天到晚连个笑模样都没有,而且话还少,闷都闷死了。”
听着程辰说着,莘夏扭过头看了眼站的笔直一伏。
“去!给我们程少爷笑一个。”
只见一伏立刻嘴角上扬,露出标准的八颗牙。
可这笑容在程辰看来简直比哭还难看。
“咦——你还是别笑了。”然后极度嫌弃的又对莘夏说道。“你说的这些都不走心,我可是走心派的。你这种下达命令的要求简直是在逼良为娼,但估计只有你受得了。要我说,还不如他们几个和我在一起的时候笑模样多呢!”
“怎么,要不把他们几个送给你?”
不知是那句话又触及了雷区,程辰立刻做出闭嘴的手势,然后乖乖坐好。
“行了,等下午去一趟中川家。”
听到中川二字,不知为何程辰的身上开始起鸡皮疙瘩。
其实在昨天晚上程辰见到中川凉子时,就不禁打冷战。
他并非觉得中川凉子是个威胁,亦或者称为可怕,只是觉得是种麻烦,像狗皮膏药似的麻烦。
他可是有幸亲眼目睹中川凉子对莘夏那种痴狂的爱恋。
当然,这几年已经好很多了,基本很少听到中川凉子做出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毕竟这些年莘夏身边再没有出现过什么女人,可那种不好的感觉还是很难消散。
莘夏看着程辰撩开衣袖的动作,只觉得好笑。
“放心,凉子不在。我们不过是去拜访一下中川智,说不定这就是最后一次见面。”
“什么意思?中川智真的要死了?”
莘夏喝了一口茶,才娓娓道来。
“应该就是这几日。中川智一死,日本这边的生意应该会受到影响,现在周围有不少的家族势力虎视眈眈的盯着这块肥肉,中川将也应付不来。”
“谁让那老头将位子给他那些最不争气的三儿子,他那么多儿子,给哪个不比给中川将也好。不管怎么样,总该为了以后打算吧!”
“一个活了快一百岁的老妖怪,本就是在与上帝斗,自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因为对中川凉子的印象不好,程辰自然对整个中川家都打上了标签,认为不好。
他和中川家并没有太多生意上的往来,但因为拍卖会也是熟悉一些。
所以他也一直觉得这样的人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谁都逃不过。
就像莘夏,怎么说呢,早些年基本可以说是,能仅凭那张美到惨绝人寰的脸,就可以在国际上被圈里大佬明码标价竞拍一夜的主。
可这件事在后来不知怎么被詹刈知道了,要知道詹刈可是自小和莘夏相识,就因为垂涎莘夏的美色,害怕自己终究有一天忍不住,对莘夏做什么才不让自己踏入境内。
所以詹刈在听闻有关莘夏的传闻,几乎是动用一切手段,找出那些对莘夏有非分之想的人,然后挨家挨户塞人妖,并像外界发出警告,不许对莘夏有任何非分之想。
最后那些人不是搞成家破人亡,就是妻离子散。
反观莘夏从始都和没事人一样,每天身边有美女作陪,丝毫不在意外面的血雨腥风。
也就在绑架张芒前两年他才开始收敛,基本很少再见到女人出现在他的身边,除去那个被萧明卿送去的骆西娅,就只剩张芒。
弹射出去的回旋镖最终落在的莘夏的身上,到头来局外人也深陷局内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