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给我听。”
薄奚淮在这种事上真的是恶劣至极,手法一向磨人。
而且,一起有过这么多次,她清楚薄奚淮,薄奚淮更是熟悉她。
以至于,温暖的,像羽毛一样,轻得让人发毛的吻,轻轻飘落在大椎上。
游十安就像被触及到某种开关似的,控制不住地全身发抖,要不是有个依靠,差点都要滑倒了。
“薄奚淮…”少校受不了,哀怨地叫她,睁开眼就看到镜子里薄奚淮黑沉的眼眸,一错不错地盯着自己,全身更是红得发烫。
“叫阿淮。”薄奚淮被她的反应取悦了,愉快地笑起来。
少校感觉自己脑袋都要冒烟了,心脏砰砰直跳,快得恨不得下一秒就要跳出胸腔了。
她飞速朝下撇开眼睛,却又看到薄奚淮白皙的手指,正落在那处施压。
视觉冲击太过强烈,游十安这双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整个人四肢也发酸,更加站不稳了。
但薄奚淮就是喜欢故意折磨。
“阿淮…”游十安喉间溢出破碎的声音,低低地哀求她。
但她低估了薄奚淮恶劣的程度,也不知道这两个字一叫,只会让军医更想欺负她。
军医终于实践起最初想让少校自己来的想法。
她咬着她的耳朵,轻声道:“给我看,不到,不许停下。”
“你…”游十安对军医的各种癖好已经有极深刻的认知了,但这还是让她头皮发麻。
薄奚淮在很多事上都是说一不二,不许人违逆的,少校敏锐地察觉到,这人不可能在这件事上有丝毫的妥协,但她早就被感觉逼得眼睛都泛起了水气,完全无法在这一步停下。
半响。
游十安咬住嘴唇,闭上眼睛,破罐子破摔了。
也许是她对此已经很熟练了,也许画面过于靡丽,也许是薄奚淮抱着她……
少校在紧张中,反应愈发明显。
她后面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到,又是怎么结束的。
薄奚淮似乎是良心发现,终于放过了,但少校这口气松的太早了。
她的腿被抬在洗手台上。
这人竟然让她看着,她进出的画面。
昏黄的灯光下少校大脑烧得一片混沌,全身泛起的红,全程就没退下去过。
最后,究竟又做了多少次游十安根本不记得了,总之,两个人累得洗完澡,晚餐都没吃,躺在床上就昏睡了过去。
大概是过于满足了,之后很多天,两人都没有再做,只是抱着睡觉而已,游十安却觉得跟薄奚淮更亲密了一些。
甚至有种军医确实也是喜欢她的感觉。
但某天晚上,她发现向来睡得很熟的薄奚淮,突然开始惊醒,她本来以为只是偶尔一天而已,可并不是,连续近半个月军医都是这样。
游十安知道薄奚淮的情绪出问题了,但不知道她具体是怎么了,这人也不会说,她只能在军医惊醒的时候,拉着她做,然后,才能把人哄着继续睡。
薄奚淮其实自己也很难说清楚原因,而且,也并不是很在意。
三级医院转来的重伤患者越来越多,死亡率也在显著增高。精神出问题的不止战场上的士兵,医院的同事也一样。
接二连三嗑.药去世的,喝酒发疯的,管理压力也在增大。
但对薄奚淮而言,算不了什么,因为即便是半夜惊醒的睡眠,也比曾经要好得多了,何况,游十安住进来后,她几乎都是整晚熟睡。
这让她不需要增加饮酒量,也不需要使用吗.啡,就能很好地应付这些事情。
军医没有精力去深想前后的反差,也忽视了梦里的焦躁不安,以为只是因为稳定的性,才让睡眠变得好起来。
直到,游十安收到新组建的联邦虎豹装甲第一师师长的通讯,她被任命为摩托化步兵团的团长。
少校很快就要升中校了,她的假期被迫提前一个月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