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1.5章拼在了一起,所以请给我1.5倍评论(?
省流:没法省流....这章狗血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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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没想过山本武会去找斯夸罗哥哥求证,毕竟,之前他连我膝盖都不敢看。
他不应该是学生思维,处男人设吗?
学生思维就是打小报告?
电话那头的男人冷笑:“要是敢挂电话,我现在就追查你的IP地址,等等,都不用那么麻烦,□□在大陆酒店有长期包房,搞不好我现在过去找你,还能把那男的堵你床上。”
我:“……”
这就是知根知底的熟人的坏处了。
但我又不能狡辩说,我没造过斯夸罗哥哥你的黄谣。
黄谣的定义是捏造当事人没有的性生活。
我猜斯夸罗也是第一次听说他把我睡了。
我咽了咽口水:“我可以解释。”
“是瓦利亚哪个王八蛋,”他开始大喊大叫,“一定是某个胆大包天的学徒,睡谁不好睡未成年,我现在就来查这两天谁不出任务还离开了总部…”
我:“……?”
我:“斯夸罗哥哥,我今年20岁。”
“不可能,”他狐疑,“我怎么感觉你只有十六岁。”
“山本武都19了。”我委婉地提醒。
“那小子不是15吗?”
我:“……”
好的,很显然他对时间充满了一种钝感力。
但我也不是没有办法糊弄他,比方说我可以把责任推到山本武头上——他想炒我,我迫不得已才拿哥哥你当了挡箭牌。
一只手拿走了我的手机,阴沉沉地说道:“鲨鱼,一大清早吵什么。”
我:“……”
斯夸罗:“……”
沉默后他紧张起来:“你在小鬼房间干什么,boss,她还活着吗?自己人,千万别杀。你听到没有,她嘴再欠都别杀。你不记得你拜访过她家了吗,她还给你拿了一块百吉饼…虽然你吃完就食物中毒了。”
xanxus:“……”
好的,他宁愿相信Xanxus是来暗杀我的,都不愿意相信老板和自己的小妹妹上床了。
我躺回床上,用被子捂住笑声,告诉Xanxus不许摔我手机,要打电话出去打,不许吵我。
然后,他就挂断电话把我给炒了。
我:“……”
差不多在第二次和第三次之间,我靠在黑发男人的上半身平复喘息,想起山本武也有一头硬质的黑色短发,在暴烈阳光下沾着汗水,使得末端看起来像琥珀色。手机屏幕再一次亮了起来,好在被调成静音,这一回来电显示是[CoCo之父]。
我:“……”
瓦利亚暴君的目光被吸引过去之前,我讨好地吻在他滚动的喉结上,他的皮肤舔起来是粗糙的,有暴虐的生命力在血管底下流淌。闭上眼睛前,我如愿以偿地听到了Xanxus低声哼笑着,称赞我的美丽。
我就知道他比有些“一般漂亮”雨守好一百倍。
他无需掠夺我,我就已经选择了他,我猜这对他而言充分满足了虚荣心。
没关系,暂时就让他以为我属于他好了。
我含糊地咬住了他的肩膀。
……
客房部送来了洗好熨烫完的衣物,我被穿戴整齐准备出门的xanxus举起来,发出了一声不设防的尖叫,他懒洋洋地命令我吻他。
“快点滚。”我当然还记得他在酒吧对我说过的话。
Xanxus:“……”
他只好忍气吞声地吻了两下我的眼睛。因为众所周知,人有两只眼睛。
送走了出门养家糊口的老公(倒也不是这么个说法),我的守护者从走廊拐角冒出来,赞叹地连连鼓掌:
“看来他的技术比上一个好,连你心情都变好了。”
我:“……”
我:“泽田纲吉呢?”
“他倒是想来找你,”守护者说,“被我摁住了。我怎么敢让你的鱼们见面。池塘都能给你掀了。我告诉他你在批文件,他一连使用了五个赞美词,分别是:优秀,自律,勤奋,专注和领导力。”
“我猜,他写国文作业都不一定有这么卖力。”
“即便如此,我也不会炒泽田,”我严厉地纠正他,展现我无与伦比的决心,“绝不!”
“如果这会让reborn吃醋呢?”
“我考虑一下。”
守护者:“……”
“对了,”他说,“你犬子的养父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我说我们不会把剑还给他或者退款,雨守说…”
说到这里,守护者高深莫测地停顿了一下:“雨守说,[武志今天学会了握手和跳圈]。”
“所以,”他问,“你打算在泽田纲吉之前炒他,还是之后炒他。”
我:“……”
我:“我拒绝和你谈论我的性生活,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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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发慈悲地承诺,会将下午时间空出来,让Xanxus带我去皮卡迪利大街购物。反正我也要给□□的大家买伴手礼。
和守护者吃完午饭我就没什么事了,xanxus说他先去杀个上市公司董事,等着他来接我。敲门声响起,我想都没想就开了门,以为是我的西西里帅哥。
银色长发的剑客面无表情地站在我面前。
我:“……”
确实是西西里帅哥,不过是另一个西西里帅哥。
他惊动了躺在沙发上打游戏的我的守护者(他不需要知道这条沙发已经不纯洁了),斯夸罗说:
“滚出去,跟班。”
守护者看都懒得看他,用眼神征求我的意见。
“出去吧。”我说。
门一旦阖上,斯夸罗随手拿起吧台的红酒(他也不需要知道这是他老板最喜欢的牌子),拔掉瓶塞,他一口气喝了半瓶:
“我给你哥哥打电话了。”
哦。
所以他发现了。
其实我恨不得让他滚出去。他甚至跟我没有血缘关系,仗着认识得早才叫他一声哥哥,凭什么管我。
我接过他手里的剩下半瓶酒,倒进自己的喉咙:
“我真的20岁了,你自己对时间不敏感不能怪我。”
他像是被激怒,一把将我摁在墙上:“我本来是想主动告诉他,[不好意思,没有看好你妹妹,一不小心就和我的老板搞在了一起,所以打算什么时候联个姻]。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他笑着问…”
“…[你是跟人打赌输了吗,斯夸罗,我哪里来的妹妹]。”
攻击性占据了理性的上风,我反过来把他压倒在地上,用力攥住他月光般的银发:
“我怎么知道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努力显得不像发泄:
“我怎么知道委托术士删除他战争期间的记忆!那些让他软弱,空洞和破碎的记忆!结果会是连同我的存在一起从他的脑子里删除!!好吧,六道骸是警告过我:粘得太紧了,很难剥离……”
斯夸罗来不及指责我,我就主动暴露了内心的无法自洽。暴露了我对自己目前走上的道路并不完全甘心。虚张声势总有消耗到头的时刻,我知道自己听起来像个贪婪的怪物,被泛滥的欲望豢养,却还是渴望成为人:
“他才是你的朋友,所以你不会站在我这边,是这个意思吗?你想说你看不起我,还是为自己的朋友打抱不平?”
我一拳砸裂了斯夸罗脑袋旁边的地板,木屑连同鲜血混进掌心:“差一点…就差一点,他会毁了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