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日子到头:指打开瓶盖发现了[再来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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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成熟优雅的黑手党会如何面对自己梦男学弟的质问?
1)我和狱寺隼人做恨的时候心里想的都是你,你做和他做有什么区别
2)不光岚守是叛徒,你的雨守看我的眼神也不清白
3)其实昨晚以前,我都和你的堂兄兼暗杀首领xanxus呆在一块儿,狼狈为奸地炸了你的房子
4)为了在鬼畜家教面前争宠,我一直都把你当成假想敌,差一点把你卖到旧金山的华侨餐厅当洗碗工人
这么一想,泽田纲吉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善良的年轻人。我从没有停止过伤害他,他都默默地给我打榜,氪金,做剪贴报。隔着西西里与横滨之间的时差憧憬着我,拿我当他青春期的榜样。
他甚至愿意帮我去问问山本的爸爸,还有没有多余的狗崽,CoCo的同胞兄弟姐妹之类的。纲吉可以帮我代养,我负责幸福地吸就可以了。
用他的话说:我是一个多么好的学姐,应该拥有全世界。
所以,就算他问到了我的脸上,说学姐为何要睡自己情同手足的守护者。上半身凑得离我也过于的近,我依然不怎么生气,甚至充满了一种做错事被发现的超绝心虚。
毕竟泽田纲吉是一个多么体面,有分寸,连哀伤都很克制的好孩子啊。
“我和岚守之间真的没什么,”我在他的掌心轻柔地划了一下,这是我能做出的最接近道歉和最安慰人的举措了,“我们之间就…就几次。”
“诶,”纲吉的眼神充满温和的破碎,“居然…有几次那么多吗?”
我:“……”好的,其实是几十次。
但他总不可能去找狱寺隼人求证不是吗?
“我对他真的没有在认真啦,”我的声音越说越小。一方面,其实我和狱寺呆在一起的时光还是很开心的。但这也不是说实话的场合啊,“每次发生得都很快,也不怎么走心。你也知道,他是去横滨出差的。我事情也忙,一般我们都直接进入正题,连出门约会吃饭的机会都很少。”
就算有那么一两次,也总是不经意间被□□的首领或干部搞砸。
我越说越像最近热播的肥皂剧渣男。
但我没想到泽田纲吉是真的吃这套啊。
至于他用小鹿眼问我:
可不可以和学姐出门吃饭。或者不出门,叫餐到房间里来一边看电影一边吃,他想多点一个香草味的冰淇淋,点一个汉堡。我直接就把信用卡塞给他了(是我背着守护者的私房钱),心想十代目懂事得令人心疼。
他一个人在外面,没带钱没带守护者,老师还对他恶言恶语。我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他吃苦吗?
纲吉继续小心翼翼地问:“那狱寺君还求婚了,说你们先订婚,过几年……”
这一点我问心无愧:“从来没有给过他暗示。何况他刚把戒指掏出来,膝盖都来不及弯,我就吓得从摩天轮翻窗逃跑了。下来的时候,还撞到了两个黑色高领毛衣的FBI打架。不信你去问他们。”
“原来如此,”泽田纲吉彻底心安理得地笑了,“原来是狱寺自作多情。”
我:“……”
他这话听起来有点扭曲,我只能理解为纲吉和守护者的相处模式跟我类似,充满了口是心非的互怼,拨开言语的刺,底下是真挚的情感。我反过来宽慰他:
“我相信岚守跟我也就是一时冲动。你罚他几个月工资,就原谅了他吧。毕竟是左右手啊。感情的事还是不应该影响工作。”
“实在要怪就扇我两巴掌好了。”
我以为我这话听起来明理,大方,一股过来人的口吻和对已分手前任的有担当。
泽田纲吉闻言缠紧了我光洁的手指,目前只有一枚黑曜石戒戴在我的大拇指上。快别用力了学弟,你自己膈得不疼吗:
“学姐在帮他求情吗?”
我:“……?”
这也是为什么,我最终虚弱地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有点头疼。昨天被我们的不孝老师气得胆汁快呕出来了。诶呀,怪不得你也不要他了。我们把他逐出师门好不好?”
纲吉含笑说,如果学姐讨厌reborn,他也可以讨厌reborn。
他还表示迪诺师兄可以赡养reborn,我们两个好好过日子吧。
他恰到好处地揉捏着我几天下来,由于压力,肩胛骨过分紧张的肌肉:“要不要躺到我的膝盖上来呢,我可以帮学姐按摩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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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挥发着荷荷巴油稳定而沉静的气息。
刚才泽田纲吉拿出了一个真丝眼罩。我大惊失色,说你不会是极端梦男吧?因为这就是我习惯用的牌子,和我房间放着的那个一模一样。
纲吉慌忙说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