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羽墨用犬牙摩挲着白清鶴白皙的脖子,小心翼翼地品尝着这块糕点,他的喉结滚动咽下一口唾沫,却又迟迟没有下嘴。
滚烫的气息烧着白清鶴的脖子,他强忍才没叫出声,他找准机会一脚将上面的人踹下床。
沉浸在温柔乡里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床上的人瞪了一眼地上的人,然后又自顾自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头发就随便绑了个低马尾,就要走。
“等等。”燕羽墨抓住挥过来的衣袖:“你去哪?”
“我去哪关你屁事!”他扯回衣袖,补道:“反正不是待在你这虎穴!”
“咚。”
没走几步,他就跟空气墙来了个亲密接触,他捂着被撞痛的脑门,又回头瞪了眼始作俑者。
恼羞成怒地红了脸:“快给老子打开!”
燕羽墨收回停留在手中的视线,抬起金色的眸子看向他。
白清鶴看到那双眼睛,身体不由得颤栗,生怕下一秒又回到床上任人鱼肉。
见那人越走越近,他退了半步,发现根本没路可退,一只手搭上了他的头,像是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
手从他头上下来,在结界上画了些奇怪,看不懂的符文。
须臾,失重感席卷全身,靠在结界上的白清鶴向后载去。
结界解了?那王八蛋故意的!没得逞想杀人灭口!
他闭上眼睛,身体没有重重载在地上,而是被人拉回。
这感觉好熟悉。
他蓦然睁开眼,果然,又要被拉进那饿狼怀里。
刚碰到他结实的胸膛,白清鶴就像被烫到了一样弹开,与那只饿狼拉开安全距离,生怕他生吞活剥了自己。
“结界开了。”燕羽墨低沉着嗓音,眼里满是不舍与伤心,又怕白清鶴看出什么一样,抿了抿嘴,挤出一丝难以寻觅的笑。
白清鶴见他这副模样,不知为何心头一颤阵绞痛,他吃痛弯下腰,用手揪着心脏的地方,身体没站稳地往后退了几步。
燕羽墨想伸手去扶他,却被他抬手制止,他忍痛抬起头,强笑道:“我没那么脆,不要摆出一副我随时都要死的表情……告辞!”
他是一秒都不想待在这虎穴,就算痛得站不起来他爬也要爬出去。
燕羽墨望着他离开,垂下眼眸看了看虎口的牙印。心里有说不出来的难受,心脏跟堵着了一样。
他多么想告诉爱人自己找了他好久好久,自己总是护不住他,他多么想护住自己的爱人,哪怕仅仅一次一世。
燕羽墨痴迷地闻着手中掺着血味与那人身上的味道,又吻上虎口的牙印。
小燕子却依旧没有得到释放,撑起了小帐篷,燕羽墨难受地翻出一个小药瓶,倒了粒在手上,仰头吃下。如释重负地瘫坐在地。
小药丸是沈济爷爷炼的药,专门为他一个人炼的,就是为了抑制他的发情期,还有竹林那的冰池是徐妤为他造的,也就是叶将军叶辙的妻子。
药丸不能根治,只能抑制,小燕子依旧精神抖擞,不肯下去,他等会还要去见人可不能这样去见,虽然不是人但脸还是要的。
他将手探向小燕子,红潮染上了他的全身,他喘着粗气,手中的动作却没停过,他回想着刚刚白清鶴在他身下的场景,身体一颤,他看着手上的东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要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白清鶴在自己的住处收拾着东西准备跑路。
果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吃燕王八的饭,他居然想吃我!
“咦!”他想了想那场景,打了个寒颤。
他提上行囊,转身就走。
一推门,他当场被燕羽墨抓获,两个当场成了哑巴,双方都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么,只能干瞪眼。
白清鶴脑子灵光一闪,一步退回屋里,利索地关上房门,把能锁的都锁上。
他抵在门后,喊道“不是!哥!你又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