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不知道啊!都、都是季安宜自己说的啊!”何玉书的手都摇出残影来了。
“哦,那你说说看我都做了些什么。”顾知年眼底带着讥讽,镜框都泛着浸人的寒意。
“高一的时候,你不是听到了别人欺负我才回去参加篮球赛的吗?”季安宜嘶吼道,当时他被他爸原配的外甥欺负,他说他认识顾知年,那人说有本事让顾知年在篮球场上来比试比试啊,季安宜答应了,就在准备找机会跟顾知年联系的时候,顾知年就参加了篮球赛。
还大胜了那些人,狠狠地给了那些人一个教训,那些人再不敢找他麻烦了。
“呃……那次比赛是因为宣先生一直缠着先生,神出鬼没的絮叨,先生被缠的没办法才参加的。”周程嘴角抽了抽,他是不知道背后还有这些事情啊。“先生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嗯,如果知道要帮你根本不用参加什么篮球赛,校园霸凌直接开除就可以了。”
季安宜的脸色白了几分,摇摇欲坠。
何玉书的脸色也是难看的很,这跟、这跟季安宜跟他说的完全不一样啊!
“那为什么每天都会在我去琴房的时候也去琴房,不管我换什么时候你都跟着,如果不是故意的怎么会这么巧?顾知年你别狡辩了!”季安宜歇斯底里的看着顾知年,仿佛再说,这次你找什么借口。
“呃,是高二下学期吗?每次先生去琴房总是能碰到隔壁琴房有人,每次还弹一些软绵绵的曲子,还老是错音……偏偏自己还察觉不到,还不关窗……为了躲你换了好几个时间,结果老是能撞上……”周程自己都无语了,甚至都觉得是不是他身边被安装了什么监听器了!怎么能这么巧!
结果这么多年了,人家还觉得他们是故意的!
周程为当年提心吊胆的自己默哀两秒钟!
“怎么会,撒谎!你们撒谎!”季安宜涨红了脸,像是一只被掐住脖子的公鸡,来回来去只有这么几句话,“你为了讨好时晚什么话都能说的出来,他给了你什么好处!”
“啊?!”看戏突然被cue的时晚,淡定的回视季安宜,“跟我没关系啊。”
季安宜说的他以为是顾知年偷偷照顾他的事情都是误会和乌龙,周程一桩桩一件件的有理有据的反驳,甚至还说能够联系当年顾知年的同班同学来作证!
这越说何玉书越觉得自己是个傻子,想想也是,就顾家这个家世,干什么偷偷照顾如果两个人郎情妾意的干什么不说开,他以前都没想过这些,只听季安宜在耳边说他就信了。
“林姨把人送出去。”顾知年看了看时间,到饭点了,季安宜双眼呆滞的跌坐在地上,罗如烟在一边着急也帮不上忙听见顾知年要把他们赶出去立刻看向杨青筠。
“青筠安宜是你看着长大的孩子啊,你……”
“可别……可别……我可没看着他长大啊!”杨青筠赶紧撇开干系,“他八岁之后我可再没见过他啊!”
“你——”罗如烟面如土色,咬着牙把季安宜从地上扶起来往外走,何玉书恨不得躲到天花板上去躲开这母子俩!
可别再带累了他,带累了他姐了!
罗如烟看何玉书跟躲瘟疫一样躲他们,狠狠地瞪了何玉书三个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