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婆子周末都有空。”好半晌,林思远抿了一口茶缓缓道。
算是承认了顾知年的身份了。
时晚跟着薛老师在阳台边站着,窗户外头的精致也是不错的,院子里的花草都是打理得的不错的,落了雪,颇有几分意境,时晚频频的偷看客厅里头,竖起耳朵听着里头的动静。
“你呀,别担心,就你老师那个老胳膊老腿儿的,动起手来也打不着。”薛老师笑着打趣时晚。
“师母……”时晚羞得满脸通红,不敢再往里头看了。
“看你这病一场瘦成什么样了。”薛老师心疼的摸着时晚的脸。
“要好好养着知不知道,以前你就是犟,跟我们住着怎么了。”薛老师是越说越心疼,这裴家都是什么人家啊,这么折腾亲生孩子。
“养着呢,今年下雪了才病了一场,一个星期就好了。”时晚笑的眉眼弯弯的。
“这就好呢。”薛老师点点头,“那个人对你好不好?他家里头的人怎么样?”
“都好。”时晚点了点头。
“小碗儿,婚姻是两个人向更好的未来去的,不是委曲求全的,最重要的是自己开心,明白吗?”薛老师看着时晚这软乎乎的模样忍不住的心酸,好多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师娘,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的,您和老师不用担心我。”时晚握住师娘的手,没有人比他更想要活着,他本来就是冲着顾知年的钱去的不是吗?
“你呀。”薛老师叹口气,对上时晚的眼睛无奈的拍拍时晚的肩膀,“小碗儿啊!”人活得太独了就是累。
“我神的没事的,师娘!”时晚想,他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不会把自己的心全部给交出去的。
午饭的时候顾知年给时晚夹菜,剥虾,又给时晚盛汤,一桌子加上家里的阿姨就五个人,这么弄得时晚根本就不好意思吃饭了,时晚就差把脸埋进碗里了,偏偏顾知年还一点不觉得!
时晚:怎么就没给他一条地缝让他钻进去呢!
林思远和爱人相视一笑,都出声打扰两个小的,年轻人嘛,谁都年轻过!
林思远给爱人夹了一筷子菜,也是给薛老师剥了几个虾,“薛老师,快吃吧。”
“谢谢林老师了。”薛老师笑着应了。
时晚的脸就更红了。
吃过午饭之后林思远就带着时晚去了画室,顾知年没有跟过去,跟薛老师聊着天,期间顾知年给时晚送过一次暖水袋,又给时晚把保暖杯送过去,里面的水温度是刚刚能入口的程度。
这样的细心和耐烦程度薛老师很是满意,就是林思远,看见顾知年进来出去的觉得他碍眼,怎么着,在他家还能冷着了!显着你了!
“时晚啊,我跟你说,男人不能婆婆妈妈的。”
专心作画一头雾水的时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