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露一直认为人是一种犯贱的生物,她认为自己是犯贱的生物。忙碌的时候,想着休闲,休闲了一段时间后又觉得太过平淡,不够刺激。
在学习鞭法期间,她的确是快乐的,有自家夫君细心、耐心的陪伴,她快乐地沉浸在刺激的新鲜感中。但不管什么东西都有一个有效期限,尽管她愿意和楚然天荒地老下去,她依然开始觉得无聊。
喜新厌旧的她无法对短鞭提起更大的兴趣,她无精打采地趴在庭院的软榻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扯着旁边的花朵。
楚然又忙去了,在他忙着教导她很长时间的鞭法后,又被长老拖去工作了。
天天粘在一起的时候,觉得他烦,现在安静下来,又控制不住想他。
但是,好无聊呀!
她连翻身的力气都生不出来,花也不想扯了,任由奇怪的空虚感淹没她,她眼睛一闭,脑袋一歪,昏昏沉沉地睡去。
清风拂过,一片染着些许艳红的白色花瓣晃晃悠悠地飘落在她的眼帘上,她只本能地动了动眼皮,整个人依旧死气沉沉。
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手缓缓靠近那片花瓣,它轻轻捏住一端,在成露略微苍白的脸上缓缓向下滑行,酥痒的感觉非常明显,但成露依然只是轻颤了几下睫毛,仍未清醒。
“贪心的小东西,我都快被你榨干了。”性感磁性的声音无奈又宠溺。
楚然捏着花瓣在成露淡色的嘴唇上来回轻扫,企图用它上面的那点红给她熏染出一点血色,却只惹来她不适的皱眉。
“真是拿你没有办法!”楚然摇头一笑,弯腰吻上了花瓣,吻住了她的唇。他轻轻地、缓缓地、极富耐心地碾吻着,终于使她的嘴唇红润了一些。
他伸出猩红的舌头,舔走上面的那点花瓣残汁,他伸出了手。
……
成露是在一阵放松的酥麻中醒过来的,她的身体被肩上力道适中的按摩揉着微微晃动,她睁开了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缕丝滑长发,意识未清的她没有思考,伸手勾住它一扯。
“嗯~”熟悉的低音在耳边熟悉地响起,让她起了一点熟悉的反应。
“嗯~”她在舒适的按摩中不自主地呻吟出声,手一松。
肩上的动作顿时停住,成露不满地转头想让对方继续,却觉腰上一重,楚然坐了上去。当然,他卸了一部分重量在他的双腿上,并未完全压住她。
他抓住她的双臂,反向地一拉,成露舒服地又哼了一声,这只是开始,楚然熟练地给她来了一个全身拉伸按摩,一套下来,她重新摊在软榻上一动不动了,只不过这次没了莫名的空虚,身体充满的是舒爽与通畅。
她终于恢复了活力的气色。
“你怎么什么都会。”成露闭着眼睛懒洋洋道。
“夫人喜欢吗?”楚然伸手搂着她,和她共挤在一张软榻里。
这还用问吗?成露满意地蹭了蹭。
“最近又有一个秘境要开启了,夫人想去玩吗?”楚然揽着她的背,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
尽管成露已经睡过一觉,但经历了一场舒畅的按摩,又被自家夫君如此温柔对待,她的眼皮一重,又有了睡意。
她赶紧打起精神,不过秘境什么的,她不太感兴趣。
她没有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