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露穿书了,要颜有颜,要财有财的她成功追到了同样要颜有颜,要材有材的老公。他们结婚三年了,他什么都好就是对两人生活十分不积极,天天睡一张床的他们睡的次数屈指可数。
她一直都是尊重他的,她觉得自己是好老婆,直到收到一个关于他的激情视频。她当时就崩了,严重质疑自己的魅力和视频的真实性,却终归抵不过他近乎默认的沉默。
没事,三条腿的哈蟆不好找,二条腿的男人还不到处都是。
这不,她又穿了,遇到了啥啥都好,就是两人生活过分积极的老公。不过没事,谁换男人不想换个新鲜的?她每天过得不知道多快乐。
可是,她又被坑了。
有没有搞错,为什么她都穿了却依然摆脱不了被绿的命运?摆脱不了楚然这个狗男人?
她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让她这辈子都还要继续偿还?
更过分的是,男主角为什么非要是她最讨厌的楚然?她干嘛非要做这个关于他的梦?还老公?
呸,她就算是瞎了眼,就算从这里跳下去,也不会把那个从小以欺负她为乐的恶劣瘦皮猴当老公。
真是夭寿哦,都十多年没见了,怎么会突然梦到他?
难道是某种预示?
咦!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她可没有什么恨她就嫁给他给他生八个儿子的觉悟。爱是不可能爱的,如果再见面,必须要狠狠作弄报复才行,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弱小无助的小可怜了。
哼!
成露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想,她的身体处于清醒与不清醒之间,想睁开眼睛可又睁不开眼睛,整个人难受至极。
突然,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了一道开门声,一个低沉悦耳的男声随之传来,对方应该是在打电话。
“知道了,妈,我会照顾她的。”
“放心,没事,一个车祸而已,又没死。”
“知道了,知道了,不欺负她,我不是小孩子了,知道分寸。”
“好的,挂吧,你们度假开心,不要担心钱的问题。”
“嗯嗯嗯,是是是,好好好,再见,拜拜……”
几句话间,那人走到她的身边,应该是打量了她几眼,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她的床上,压住了她的小腿。
嘶,痛痛痛!
他是猪吗?那么明显的异物感都感觉不到?
这人谁呀?等等,他刚才说什么不欺负,难道?
不会吧,不可能吧,不至于吧,楚然?她的童年恶梦?这特喵地什么孽缘,啊,啊啊,不行了,她的心,她的心要炸了。
滴滴滴……
一串冰冷的机械单音火急火燎地猛然响起,压痛她小腿的人吓了一跳,连忙起身按向她的床头,等接通一个女音后,他急急喊,“护士……”
不用他细说,对面已经听到心电监护仪的警报声,匆匆丢下一句等着,就匆匆挂了。没过多久,走廊里传来急促的奔跑声,一行人冲了进来。
“怎么回事,不是一直很稳定吗?”医生一边急急询问,一边做着急救。
被挤到外层的人同样不解,他无辜道,“不知道呀,刚还好好的。”
听到他们对话的成露更是气得心脏都要停了,她为什么会这样,他心里没点AC数吗?就算这个男人不是楚然,他们的梁子也结大了。
啊,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一阵兵荒马乱后,成露的情况稳定下来,医生这才有空去擦额头上的密集细汗。他拿起挂在床尾的病例本翻了翻,对楚然说,“她的身体没什么大问题,注意休养就行,主要是心脏受损,在复原前千万不能受到刺激。”
“明白明白,感谢医生,幸苦了。”楚然连连应是,将人送出病房。
经过一番折腾的成露,身体愈加沉重,但她愣是凭借一口愤怒正气撑着不晕,她倒要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她费劲地撩动眼皮,几次尝试下来,终于撩开了一条缝,朦朦胧胧中,一张棱角分明带着金丝眼镜的俊脸闯入她的视线。
哟,还挺帅!这是她第一个想法。
呸,斯文败类!这是第二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