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
反面……
最终银币落在花的那一面。
是反面。
“有时候就挺搞不懂的。”
江池苏看着手心里的银币若有所思。
虽然这枚银币其实就是一枚普普通通的面值一元的硬币,但是江池苏莫名其妙就像得了什么天意一样,手指来回翻动着。
他又回望了一眼缠着藤蔓的高墙,高墙之外似乎是海,但他觉得他看不到那片海。
那种情绪是非常莫名的,好像他曾经经过了很多事情,但是他却又忘了那些事一样。
“有时候还挺……奇葩的。”
他将银币收进了系统仓库,摁了摁心脏。
心脏依然跳动,热烈而真诚。
但是他的体温却在这阳光之下显得异常冰冷。
他离开了那个地方。
藤蔓微微掀开一角,费利斯塔手里盘着刚刚催生出来的藤蔓,表情一直臭着。
他平常一直因为身边有时橦礼的原因不用动脑子,现在突然动起脑子就感觉非常不顺利。
更别说平常都会给他掰的碎碎的讲解的时橦礼此时完全没有理他的意思。
费利斯塔:……
躺平摆烂,不做人了。
李夏天早就被时橦礼安抚后离开了,现在只是时橦礼单方面深入思考。
费利斯塔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反正就是时不时蹙蹙眉,时不时笑一下。
他甚至要怀疑他的好伙伴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变得傻不愣登的。
好伙伴时橦礼丝毫不知道费利斯塔眼里自己已经是一个美丽的傻子这件事。
一会儿蹙眉一会儿笑也只是因为想到了一个目前可实行的办法和一些回忆罢了。
“你到底在傻笑什么?又在傻傻的臭什么脸?!”费利斯塔受不了平时一脸精明的人变成傻不愣登的样子,率先捂着心脏开口。
时橦礼愣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脸。
刚刚好像笑太傻了……?
“没事。”
他拳头虚虚握在嘴边,轻轻咳了几声,有些心虚的说道。
费利斯塔转身就想拉着时橦礼进副本。
毕竟他们两个的时间都要到了,找下副本晚下副本都是一个事而已。
时橦礼扶了扶眼镜,目光看向费利斯塔握着他手腕的那只手,莫名冷脸:“你给我放开,我还要记资料。”
费利斯塔翻了个白眼,直接一把抱起冷脸的某人:“我把灰色的薄膜和你的本都放那里,谁敢拿?再说了,就算他想拿也拿不到。”
可怜的臭脸人就这么被同伴拉去下副本了。
他大大小小的笔记本都放在桌子上,灰色的薄膜盖在桌子边,将桌子整个围了起来。
一旁看戏的几人想趁着那俩人走的时候拿取资料,却措不及防被灰色的薄膜创头。
灰色的薄膜在幽蓝色的灯光下闪着莹莹的光。
那几个看戏的人灰溜溜的离开了。
而在游戏厅的某个转角处,中年男人手上拿着欠条,一脸愁苦的看向提溜着时橦礼的费利斯塔的背影。
他叹了口气:“有时候想混口饭吃着赌赌也难呢。”
而时橦礼被费利斯塔提溜着进了副本,不曾知晓。
倒是费利斯塔似有所觉,不过也只是简简单单回头看了一眼,便被羞恼的时橦礼嚷嚷着进了副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