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不过……你为什么在这,还受伤了?”
麟枭无所谓道:“嗐,被一些小喽啰缠住了而已,不碍事。”
“要是真的不碍事那为什么还伤的不轻?先说好啊,我这次带的药只够把你外伤处理好,防止感染。”
“行了,罗里吧嗦的。”
宋杰把麟枭扶起来后,左手扶着他,右手拿撑着伞在离开了山洞。
小雨下着,宋杰问:“你们这种武力高强的人是不是都特别自豪?”身边的人道:“有什么好骄傲的,都一样。”“真的吗?我不太了解,但我看他们都挺自豪的。”
麟枭狐疑看了他一眼,轻笑:“我们是某个极端,你在一端,我在另一端,没什么好比的。”
“你可以说说你在外的事吗?”
“为什么?”
“因为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经历,所以想听你说。”
“好吧。”
麟枭清了清嗓子:“咳咳,比如我最近的事吧,我之前接到任务去杀一个人,掌门说一定要解决他们,可当我去的时候却是个妇人带着个十几岁的少年。”
“我反复确认,就是他们,我下不去手,所以我想到唯一的办法,就是下毒,可那个少年发现了,我与他打了一场,他自然不是我的对手。”
“我对少年说这只是我的任务,至于所谓的私人恩怨我不在乎,我杀了他和他母亲,几个月后,没想到他会偷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飞猛进,也许有高人指点吧。”
宋杰说:“你不觉得蹊跷?普通人怎么会在短短几个月内习武还会将你打伤?”
“那又怎样,我不在乎,我心大,死不了就行。”
“未免也太大了。”
雨一直下着,两个少年相互搀扶,成为他们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安宁。
麟枭因实力证明,很快被各位长老选为宗主,宋杰因为医术高超选为副宗主,在大典前七天,所以人都在准备之时,不速之客到来。
那年宋杰二十岁,麟枭二十一岁。
不速之客跪在宗门口,声称自己是宗主在外的亲生儿子,老宗主看到后先是惊讶,还回头看向身后的麟枭。
麟枭眉头紧锁,心里复杂,这个人就是当初老宗主要他杀的人。
他就眼睁睁看着不到一天时间所有人接纳了这人,晚上他到屋顶喝酒,宋杰刚刚从仪事屋出来,月光照在麟枭俊美的脸上,也有了一丝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