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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孤男寡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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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一个密室,又进一个密室。

这次骆沉渔摸清了套路,直奔墙壁花纹,不多时又找出了正确位置,再次如法炮制。

密室一个套一个,门有时在前方,有时在左右,骆沉渔机械地重复着认花纹、拉墙、钻缝隙的工作,险些把自己绕晕。

不知走了多久,骆沉渔第无数次对着墙壁甩出技能。

不过这次红线还没来得及挨上墙壁,那墙就莫名其妙自己滑动了起来,敞开了一道缝隙。

姻缘一线牵没及时收回,向前一扑,缱绻地挂在了一个人的手腕上。

那人也没料到摸个墙能摸出来一根红线,下意识回击,刚烧起来的火又被他凭空捏灭,紧接着时曦年带着疑惑的声音透过缝隙传了进来:“……骆沉渔?”

险些用出“胸口碎大石”的骆沉渔也跟着舒了口气,起身推开了石壁,走到了时曦年的空间中。

或许是一个人待着让那人冷静了不少,原先满怀恨意的情绪又被他收了回去,此时正低头端详着腕上的红线。

见骆沉渔走出来,时曦年问道:“你这又是从哪学来的招术?无尽道不教这些歪门邪道。”

骆沉渔不想跟他废话,手指一勾想抽回自己的线,那人却提前洞悉了他的动作,先他一步扯住了线头,顺着望了过来。

“你躲什么?”

骆沉渔面对着这种充满探究的视线总会浑身不舒服,他使劲拽了一下,强行将红线从对方手中夺了回来。

线在时曦年指尖划过,他拇指按了一下,没捏住,倒也没恼,眼中的探究感更加深重,像是想把这位不知来源也不知真实姓名的人彻底看穿。

骆沉渔刻意避开他的目光,绕开他走了过去,看向面前的东西。

时曦年所在的空间比他方才的“密室”大上数倍,墙壁上挂着一个平整的板子,地上散落着些石片。

除此之外,也没有任何出口。

时曦年走了过来,“这里需要‘拼图’,你有见过这些拼图吗?”

“什么拼图?”涉及到解谜,骆沉渔暂且把对宿敌的意见收了回去,公事公办地问道:“要多少?我去找。”

时曦年弯腰拾起一块石片,展示了一下,“你那边墙上应该有这些东西,撬下来就可以了。”

骆沉渔垂眸一扫,一声不吭地又钻回了来路。他一边搜寻着拼图类似物,一边心中疑惑大盛。

时曦年给他展示的石片并不是没有花纹,其中一个面上划了些印子,组成了一个笔画崎岖的符文。

——和“沈怀佑”供奉邪神的祠堂墙壁上一模一样,都是鬼界的文字。

那时曦年没在原地闲着,也跟了进来。

两个人一声不吭地有些诡异,骆沉渔干脆把那人当成了百科,问道:“为什么是初级空间锁?”

宿敌之间有种诡异的默契,时曦年从他简短的话中迅速领会了他的疑惑,道:“应该是淮间的吩咐,待会我们出去应该会直面鬼王的巢穴。”

“什么?”怎么又是那只鬼?

“淮间应该是猜出我会跟进来,”时曦年进一步解释道,“就顺便设局把你也给抓了。”

设局?

“你提前知道会被抓吗?”骆沉渔有些费解地问,他一时间想不通这人为什么要自讨苦吃。

“淮间的空间锁直通鬼门关内部,无需经过魂魄纯净度检验,不用白不用。”

感情那淮间千辛万苦搞出来的空间锁,其实是时曦年他老人家躲避“安检”的绿色通道?

不过仔细一想,这答案荒谬中竟带着一丝合理。

毕竟他们没亲自经历过以活人状态闯鬼门关的事情,谁也不知道如果被当场识破身份会经历怎样可怕的事情。

反观空间锁——除了解法恼人、耽误时间以外,甚至没有性命之虞。

可不妙哉。

没想到这时曦年竟直接把算盘打在了反派身上,骆沉渔一边心里琢磨着此人脑回路,一边抠着墙上的“拼图”。

这些“拼图”和现代不太一样,并没有凸起凹进的契合点,全都是方方正正的模样,不过细看倒又有些讲究:它们每条边偏转的角度都有着细微的差别。

如果不把它们放在正确的位置,这些拼图间就会出现重叠或者空隙。

时曦年翻看着那些石片,忽然问道:“你还记得祠堂墙上写了些什么吗?”

“记不太清了,”骆沉渔不能把墙上文字全部认出,因此记不清很是正常,“这里也一样吗?”

“我觉得有可能。”时曦年垂下手,食指推着三张薄薄的石片放在了地上,他用指尖挨个点了一遍,道:“这是‘解双烬’三个字。”

“你试试能不能想起来些内容?”宿敌彻底收起了锋芒,开始尝试着与他谈合作,“这样我们拼得快一些。”

“我想想……”骆沉渔扒拉出来了那些被他当成“参考文献”的符纸,逐字逐句地看了过去,开始回忆起来。

“解双烬,……天地……剑修。”他磕磕绊绊地凑出了第一句,指了指笔画像“欠走”的符文,“这几个在开头。”

时曦年没有出声打断他,依着他的描述找出了另外几个石片,逐一摆放了出来。

“火……什么,死于……鸡鸭……”骆沉渔边读边想笑,他当时没认出那两个字的真实含义,却记住了其字形,还为“欠揍”同志编撰了一个被鸡鸭撑死的结局。

时曦年随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拾起了“鸡”和“鸭”两块石片,叹气道:“……这是‘阵法’。”

“无所谓。”骆沉渔有种上学时被老师盯着写数学题的感觉,顶着宿敌的目光硬着头皮展示着自己的翻译成果,没说两句便感觉自己浑身冒汗,丢脸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几乎快要受不了这种焦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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