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璟下意识用手抓住藤条,禾禾骤然弯腰,压抑的闷哼从齿间泄出,“混蛋,给我拿开你的脏手”
故作凶狠的美人,在谢淮璟指尖捏住藤蔓的刹那,酥痒从尾椎炸开,身子软得直晃,连嗔怪都化作黏糊糊的娇哼,徒留惹人疼爱的娇态。
谢淮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掌心微凉的藤蔓却几乎要将他灼伤,慌乱间猛地松开了手,“对不起,禾禾,我不知道是你”他满脸愧疚,双眼紧紧盯着禾禾,眼神中满是自责与慌乱。
禾禾粉嫩小脸因怒意染上绯色,藤条猛地甩出,轻易将谢淮璟掀翻在柔软沙发里。
白嫩纤细的双腿骄纵地分开,稳稳跨坐在谢淮璟紧绷的腰腹上。随后,他埋首垂下毛茸茸的脑袋,粉嫩的小嘴咬破了脖颈上的血管
舌尖卷着甘美的血珠,藤蔓欢快晃动,一下下扫过谢淮璟的腿,溢出的愉悦几乎要实质化。
谢淮璟只觉得肌肤像是被火舌舔舐,禾禾柔软的唇瓣留下的触碰,化作滚烫的余温,灼烧着每一寸神经。
喜欢的人近在咫尺,谢淮璟主动躺平,双手紧握成拳,强压着身体里叫嚣的兴奋,纵容禾禾毫无顾忌地吸血,任由他肆意妄为 。
吃饱的禾禾舒服地眯着眼,他伸出舌头舔舐唇角没舔净的鲜血
禾禾松开环着谢淮璟脖颈的手,慵懒地从他身上下来 ,谢淮璟喉结剧烈滚动两下,连外套都顾不上披,跌跌撞撞地冲进卧室,反手将门锁扣得死响。
紧闭的门缝里已渗出潮湿的水汽。先是窸窸窣的布料摩擦声,紧接着“哗啦”一声,花洒喷出的水流重重砸在瓷砖上,混着压抑的咳嗽与粗重喘息,断断续续穿透门板。
而不知道自己又被好兄弟偷家的晏徽羽和梁聿两人,还在为怎么取得爱人的原谅而苦恼
最后他们决定公平追求禾禾,他们结伴回到家中,打算好好给禾禾认错,目光被禾禾沾着血的唇角,以及衣服上斑驳的猩红血迹揪住,惊得心跳都漏了一拍。
梁聿跑过去,担忧地上下检察一遍,发觉没有伤口才松了一口气
过于紧张的他们,盯着禾禾明显是事后愉悦感的神情(不是),心里有股不祥的预感
不祥预感刚爬上心头,只听“吱呀”一声,谢淮璟换了套清爽的衣服,从房间里慢悠悠走了出来。
晏徽羽目光刚落在谢淮璟身上,就猛地定住了——对方脖颈处那排小巧的牙印格外显眼,瞬间明白是禾禾这个小贪吃鬼干的
“谢淮璟,你怎么能强迫禾禾呢”,梁聿脱口而出,但下一秒,他就有些心虚,其实他也知道是禾禾贪吃
可他就是不舍得怪他,只能对不起自己的好兄弟了
在一旁的晏徽羽悄然靠近禾禾,拿出一颗晶核,引诱禾禾去换衣服
梁聿只能皱着眉快步跟在谢淮璟身旁,“淮璟,我告诉你,你可不要对禾禾抱有心思”他顿了顿,神情变得严肃:“我和晏徽羽商量好了,追求禾禾这事我们各凭本事,但遇到那些想接近禾禾的男人,必须一致对外,你应该能理解吧?”
“啊?禾禾不是晏哥男朋友吗?”谢淮璟一脸惊讶,满脸疑惑地看着梁聿。
梁聿冷哼一声,“之前是晏徽羽一厢情愿编造的谎话,禾禾根本就没答应做他男朋友”说完,梁聿不再搭理谢淮璟走上楼,他可不愿意让晏徽羽和禾禾单独待在一起,培养感情!
谢淮璟的眸光暗淡了几分,没正面回答梁聿的问题
当金色的阳光开始染上暖调,正是一天过半的光景
叶宁舟并没有带回女主,他扑了个空,他过去时,屋子里没有人
难不成他们已经去实验所找程宇了?
禾禾心里琢磨着,要不明天就去实验所看看
每当暮色吞噬最后一缕天光,末日的夜晚便如同被浸泡在血池之中
禾禾下楼去拿遗落在沙发上的晶核,灯光裹着暖意流淌而下,勾勒出谢淮璟笔直的轮廓,可他微微佝偻的脊背与垂落的指尖,在光晕里洇开一片挥之不去的消沉。
低垂的目光突然触及禾禾的身影,他猛地僵住,磕磕绊绊吐出几个字:“禾禾,你……”
禾禾盯着他,想看他叫他干嘛,谢淮璟垂在身侧的手克制地蜷缩,布料被指尖死死揪住
禾禾见他大半夜发神经不睡觉,还吞吞吐吐不说话,就不想搭理他了
他拿起晶核,刚要走,就被谢淮璟拦了下来“等等,我....我都看见了,今天下午,你们四个人......”暗沉的声线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像是在试探:“禾禾,我可以加入你们吗”
有病?
“不行”禾禾瞅见一旁属于他的不知怎的变得皱巴巴的衣服,一把将它抄在手里,长腿倒腾得飞快,脚步声在楼道里回响。
只留下一脸失望的谢淮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