荛殊颇为赞同的点点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起来:“是啊,大人说的有道理,可是大人,你拿了我仅有的家产,却出尔反尔,我也是气不过这才告发了您的呀。”
薛青:“不是,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圣上呐~你要为臣做主啊~微臣冤枉啊~他那点家产,谁看的上啊!”
荛殊不太高兴,“大人怎知我家产微薄,又或是大人见过更多的金银,所以不屑一顾?”
薛相不满的瞪了自己侄子一眼,这混账东西,比不得玲珑(薛家小姐,薛相唯一的女儿)半分,若若不是薛家这辈子嗣单薄,男丁更甚,哪里轮得到他!气死老夫了,不成器的东西!
只是不得不保他啊。
“若是真,你便是行贿赂之实,祸乱朝纲之徒;若是假,你便是欺君罔上,大逆不道之辈,你该当何罪啊?”
不愧是混了三朝的老狐狸,果然精明,可惜了架不住后辈无能呐。
荛殊轻笑道:“薛相不知,我本两袖清风哪有什么家产,这所谓微薄的家产还是卫尉寺少卿给我的呢,不然薛大人的家事我怎么会知道,只是我志在为国为民,这烫手山芋还是物归原主为好,令夫人难道没有和您说过原委吗?”
薛青再糊涂也听出来这弦外之音了,忙接上话道:“微臣一向对内子的话听信不疑,不曾想受其蒙骗啊~”
薛相也说道:“不如让刑部好好查查,还微臣侄儿一个清白,也还郁大人一个清白。”
吕相看了眼吕平,吕平于是站出列,笑起来,“薛大人莫不是要包庇自己人?”
吕相两眼一抹黑,只觉得吕家嫡系无望,不比薛家好多少,是时候该考虑考虑庶出的二儿子吕钰了。
皇帝似乎听不见似的,玉扳指一下一下的敲着龙椅,“卢爱卿,此事交与你办,务必还他们二人一个清白。”
“微臣必当肝脑涂地,鞠躬尽瘁!”
皇帝:“……”
倒也……不必如此肉麻。。。
退朝后,薛相随在卢大人身后,吕相也默默关注着二人。
卢大人实在受不了身后灼热的目光了,无可奈何的说道:“薛大人可还有要事?”
薛相呵呵一笑,“如今做上了国舅感觉如何啊?小皇子虽小但总要有个老师,我看那谢家公子就很不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