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好,湘云城一切都好。”
常青点点头,眼里有了一丝生气,“多谢,快作!”我和渊入座了,常青不爱说话,渊和我试着挑起话题,但是常青要么一问三不知,要么闭口不谈,用神秘来形容他们再合适不过了。”
…
“元帝,你知道吗?”渊笑着说,“元荒得了虚斑。”
“哇哦,罪有应得。”我嘲讽道,“可惜这虚斑的疼,不足以让他叫的比先前时的我要惨。”
渊继续说,“不过他还在硬撑,说什么不疼,其实他已经疼到好几个昼夜不合眼了,”渊顿了顿,“最新消息,后花园内部闹了矛盾,不知道谁把元荒砍死了,脑袋被丢到茅厕里,肉身扔到枯井里,死的可惨了。”
“哈哈哈,真是大快人心。”我由衷地赞美澹台云,“然后呢?”
“叫太后治好了。”
“换我才不救他,母亲的心还是太软了。”
“元帝,我们回望舒城吧。”
“为什么?这么突然。”我皱眉道。
“你回去是迟早的,你也听到了,元荒病了,而全三界,只有你一个能治虚斑。”
“虚斑无药可医。”我坚定的说,“还有,我不回去!我两次被他赶出母城了,难道回去,是让他第三次赶我走么!”
渊听到我的愤怒,闭口不谈了。
漠北太苦了,留不住任何一个人,两天后,渊也离开漠北。
…
我被叶瑶催的不行,去找白思买兔子,却看到白思跪在地上哭,百知搂着她,在安慰,眼里满是愤怒。
“来一对兔子。”
白思一边哭,一边抓了一对兔子给我,然后推开百知,“让我死!让我死!”
“怎么了?”
“不关你的事!”百知愤怒地说,抬头才发现是我,“哦,你能救救她么?”他很艰难地说,“她染了脏病。”
很快,我就治好了白思。
“谁干的?”
“鬼…过…人…”百知咬牙切齿地说,抬头,满脸愤怒,“那个孽障,胆敢玷污吾爱,我誓与那个畜牲不共戴天!”他用力锤击地面的雪,发泄自己的怒火。
“你锤的是雪,不是鬼过人。”
百知看着我,眼神炽热而决绝,“元先生,你我同病相怜,将心比心,不知您可否施展神法,救人界人于水深火热?”
我沉默了,婉言拒绝,“我已深受战火摧残,面过官场残忍,只想隐逸苟活。”
“您难道不想报仇么?你难道想在漠北待一辈子么!”
我沉默了,百知不了解我,这正常,“那我便给你复仇的本金。”我低头将自己的生命力注入百知体内,“我中立的态度不会改变,这也是我仅能为你做的一件事。人界人,让我看看你的造化与决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