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带信赶来时,徐文景正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休息。
“夫郎,老爷派人来了。”,伺候的仆人弓着腰轻声汇报。
徐文景睁开眼,轻扬下巴。
仆人低头鞠躬后立刻转身带人进来。
“夫郎”,前来的男仆恭敬地行礼。
“起来吧”
男仆走上前,呈上带来的时兴水果和新式糕点。
“夫郎,这是老爷给您的信。老爷说他很思念夫郎,但公务缠身,且让夫郎多等待几日。”
徐文景打开信细细看去,越看越脸红。
“宝贝文景...我的心肝...思之若狂...”
这都是什么东西?!
徐文景“啪”的一声关上信,面色潮红,嗔怒道:“他还说了什么?!”
男仆即刻回道:“老爷还说了,夫郎想要什么就让人去买,库里的东西随夫郎使用,有不顺心的打骂即可,千万别坏了夫郎的心情。老爷还说,他很快就来别院看夫郎您,让夫郎别念着他,弄坏了身子。”
闻言,徐文景故作矜持地点点头,可情不自禁高扬的嘴角完全出卖了他。
男仆走后,徐文景拿着信躲进卧房里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又一遍。
深夜,信纸被放在枕头上,徐文景蜷缩着身子埋进男人的衣服里嗅闻。
他想他了,很想很想。
又过了七天,两人的思念已达到不可遏制的地步时,齐铖终于休假了。
一下职,齐铖立刻翻身上马,急速奔驰,在日落开始前匆匆赶到别院。
徐文景听见嘶鸣声后立刻抛下仆人往院外跑。
“文景!”
齐铖快步走来一把抱起徐文景。
“么嘛!”
重重一吻落在徐文景脸上。
徐文景羞涩地拍打男人,努力装作矜持。
“快放我下来!下人们都看着呢!!”
男人不肯放,悄悄捏他的屁股,惹得徐文景惊动不止。
“心肝,想我了是吧?!...哼哼...”
接着又是强硬地重重一吻。
“都别来吵闹我和夫郎!不然有你们好果子吃!”
男人大声说,惹得徐文景脸色微红。
齐铖抱着徐文景回到屋内,“砰”的一声关上大门。
床幔随着动作逐渐盖住整个床铺。
日落西山后,徐文景浑身酸软无力,被男人抱在怀里轻柔安抚。
他紧紧贴着男人,仍由男人亲吻,模模糊糊地将要睡去。
两人相拥着睡了漫长又满足的一觉,直到深夜才起来享用迟到的晚膳。
用膳后,两人又缠绵撕闹了好一阵子才肯安稳睡去。
第二日,太阳刚刚升起,齐铖顺着生物钟醒了过来。他一睁眼就扭头看仍在酣睡的徐文景,情不自禁地凑过去悄悄亲一口。
亲完,齐铖顺势转身抱住徐文景,把耀眼的光线挡在身后。
“唔......?”
不知过了多久,齐铖感觉自己的耳垂有钝痛感。他皱眉迷糊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地转身抱住身旁人。
“哈哈......”
玩弄的耳垂被压下,徐文景又被抱在男人怀里。他眉开眼笑,玩不了耳垂就仰头咬住男人的下巴。
痛感传来,齐铖被闹醒了。他无奈地捏住怀中人的屁股,狠狠蹂躏。
“哈哈......啊!”
徐文景被弄得又痒又疼,在男人怀里难耐地扭动。
“别弄我了!”
徐文景娇嗔地试图推开男人。
齐铖顺从地泄力,温柔怀抱住他,亲昵地控诉:“小坏蛋,是谁先开始的?”
徐文景抱住男人,霸占男人的胸膛,止不住地撒娇。
“老爷,这次你能在这里待多久?”
齐铖怀抱着他,边吻边回:“七天,七天后我又要上职。上职七天我才能回来……我不在的时候,文景要记得想我…”
亲吻逐渐炙热起来,徐文景难耐地推开他。但男人不依不饶,俯身大动作缠他。
一阵颤动过后,齐铖喘着粗气黏黏糊糊地吻他。
徐文景软了身子瘫在男人怀里,身体颤动不已。
两人就这么厮混着过去了整整七日。
第八日,齐铖不得不整理着装骑马离开。
徐文景站在别院门口,有些失落地看着男人离去。
男人走后,徐文景百无聊赖地瘫在躺椅上。他抱着男人的外衣感到沮丧。
他迟早都要离开王老爷的,为何现在如此不舍……
第二天,徐文景立刻带着一袋子银元坐马车进京都。
“夫郎,我们要去哪?”
仆人看着夫郎面色凝重,担心事发,有些不安,小心翼翼地问。
徐文景色厉内荏,下令道:“你只管跟着,什么都别问!”
“是!”
仆人立刻低头应答,再不敢多问。
徐文景有些心虚地攥紧钱袋子。
他未经男人同意就拿着他的钱去赎罗顺行。虽然经过这几月的相处他敢肯定男人绝不会怪罪自己,但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顺......虽不怪罪,可若是有膈应呢?他会不会觉得我自作主张......
前段日子还想着要离开,只肯男人哄自己却不肯向男人低头的徐文景,现在开始紧攥住男人不放。
再怎么犹豫,马车脚步未停,不出一个时辰,他们就到怡红院了。
大白天的,又是早晨。姑娘侍郎们都在酣睡,怡红院门可罗雀、冷清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