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他环住了那人纤细的腰肢,明明是个男子,腰却好比姑娘。
白清鶴还没反应过来,便跌进了一个宽大硬朗的胸膛,差点没给鼻梁骨撞塌,又被那人顺势翻身压在了身下。
巨大阴影笼罩在他上方,一条条赤红色的发丝如瀑布般从上泻下,有几条还钻进了他的脖颈里。
他的脖子比普通人要敏感得多,只要稍微一碰就会有感觉。君言也才碰过一次,还是不小心的,都被他这位师弟拿刀追了不止十条街。
这不起眼的头发更是要了他的命,若有若无的感觉在他的脖颈上游走,惹得身体不由一颤,红潮侵上他的脸颊与耳。
他想要挣扎,双手却被比他更大的手紧紧钳着,眼见清白就要不保,他下意识地屈膝用膝盖抵住要逼近的人。
他的衣服略微敞开,露出花苞里的细腻白玉。束好的马尾也乱成一团。
那人看愣了一下,看了一眼身下人的腿,轻笑一声,笑得有些痴迷,溺爱。他的眼神像是在看自己捕到的猎物,充满了侵略性。
他无视身下人的反抗,选择继续逼近,防线被他轻松击破。
小燕子在他的小腹,正蓄势待发。
“你今天是不是疯了!”见抵抗不行的白清鶴换成语言攻击:“王八蛋的!你敢动一下老子!老子就把它剁了喂狗!”他用尽全身力气喊,才勉强让自己的声音没那么娇声。
他说的没错,燕羽墨确实要疯了,他的发情期还没完全度过,又再次复发了。
爱人就在身下,他整整寻了他七百多年,这叫他怎么忍得了。
他厌自己也罢,恨自己也罢,只要将他锁在自己身边,他便是我一个人的。
现在燕羽墨的思想跟疯子没什么两样,应该说是没有思想。现在的他什么也听不进去。
“哦~”他扯了扯嘴角,低下头,附在白清鶴的耳垂旁:“那我更想试试了。”
说话间,温热湿润的气息快将白清鶴的耳朵烫熟了,他整个人都像是煮红的虾,白里透红。他用一只手臂遮住脸,偏过头去不让上面的人看到自己因他而生的红潮。
就在他即将被吃干抹净时,救命稻草来了。
“谁在里面?”安远寻声而来。
“救……”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燕羽墨捂住了嘴,他居高临下得比了个嘘的手势。
白清鶴难道就是什么好惹的货,好惹就不可能长这么大,他才不会这么听话,他反嘴就是一口。
燕羽墨吃痛皱了皱眉,手却依旧纹丝不动,眼神没有厌恶之色,只是多了些委屈。
他手轻轻一挥,一道透明的结界打了出来。
安远推门而入。
就在白清鶴以为自己要得救时,安远只是简单看了一圈就头也不回得走了。
他才后知后觉,原来那个结界可以让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人,就好比隐身一样。他眼眸中的亮起的光再次暗淡下去。红色的眼眸像是一滩毫无生机的死水。
恐惧一股脑涌上心头,热流从眼眶溢出,划过泛红的脸颊,那是眼泪。
他哭了?
燕羽墨慌了,他想过他会恨自己,都没想过他会哭。
他无奈得长叹一声,像是长辈扭不过孩子撒泼打滚的无奈。他送开了手,俯下身子舔去掉了线的珍珠。
他将头埋进爱人的脖颈里,好像在说真拿你没办法。贪婪得闻着爱人的气味,闻花止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