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师棠见眼前人笑说道∶“督主好威风啊,真是让人着迷。”
“和吴王的爱妾产生矛盾,倒是个不错的想法,到时候要说吴王为爱妾报仇也说的通。”
孟师棠亲亲拍了拍手∶“还是你最懂我,吴王惑众叛乱,顺便冲冠一怒为红颜,惩罚刁难爱妾的姒阳郡主。”
姜璇看着孟师棠的笑颜,颇具玩味的回道∶“既然帮到了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一些报酬?”
“嗯?你想要什么报酬?”
姜璇俯身逼近,抬手轻抚孟师棠的脸颊,指尖划过涂着淡淡胭脂的唇。
孟师棠微微一笑,一手环着姜璇的脖子,一手拉着姜璇的衣襟,唇齿相交。
香气萦绕唇齿之间,姜璇轻托孟师棠的腰肢,口中纠缠厮磨,唇齿间的攻占愈发深入,原先的主动化为了被动,孟师棠几乎喘不过气来了。
喘息之际,银丝犹连,两人气息灼热交错,孟师棠面染绯色,眼中氤氲着雾气,下意识舔了舔微麻的唇。
情到深处,半途而废怎么好?
玉指纤纤,轻拢慢捻抹复挑,忽而疾风骤雨,忽而细雨和风,玉露溅湿海棠。
门外的紫洲和玉帛默默的离门远了些。
孟师棠微微嗔怒的看着姜璇∶“姜璇……真是好体力。”
姜璇的目光落在孟师棠春色的腮上,微微勾唇,又是一吻。
反复的折腾让孟师棠提出疑问∶“姜璇,你没事做吗?”
“自然是有事做的。”
事后孟师棠真的很后悔,并不比真枪实弹的轻松,已经到了走路腿软的程度了。
菩萨保佑,一路顺利回到频香园,路上只见到几个侍女而已。
晚上孟师棠在床上意识朦胧的时候,忽绝有人开门。
睡眼惺忪的,睁不开眼,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身上的薄被一动,身侧忽的塞进来一个人。
孟师棠瞬间清醒了,回身定睛一看,与笑盈盈的姜璇四目相对,下午的经历让孟师棠觉得下身子软。
孟师棠坐了起来∶“姜璇!你疯了?”
“长夜漫漫好是寂寞,眷恋棠棠的香怀,便来了。”
姜璇屈臂支颐斜卧在孟师棠身侧,青丝散落,玄色寝衣微敞,露出胸口。
瞧着姜璇这副样子,孟师棠推了一下姜璇的肩。没好气的笑骂道∶“我还当是哪里来的男狐狸成了精,来女子春闺钻锦被了呢。”
姜璇拉住了孟师棠推搡的手,轻轻一拉,便把孟师棠拉入了怀中。
“其实我就是狐狸变的,专来勾引你的。”
听闻此言,孟师棠用力捏了一下姜璇的大臂∶“这样坏的狐狸是怎么修成的,真是闻所未闻。”
姜璇轻挑孟师棠的发丝,低声道∶“真想日日伴着你。”
孟师棠最后还是没有成功赶走姜璇,两人就这样同床共枕了一夜。
之后几天吴王并没有找孟师棠的麻烦,他又不傻,一个普通的宠妾和一位尊贵的郡主,谁更重要他是分的清的。
不过,他不找麻烦,正合孟师棠的意思,毕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复合她给安王的人设,平日隐忍不发,叛乱时直接暴起。
苏妙筝给孟师棠来了信,说是要出发去洛阳玩,可以顺道帮她置办点东西。
孟师棠派人回了话,拒绝了苏妙筝的好意,苏妙筝的审美一向有些猎奇,让她帮忙置办东西还是算了吧。
因为要参加宫宴的缘故,孟师棠加紧了对孟婋的训练,特别是古琴上的,请了数一数二的琴师钱九来教学。
钱九不仅琴技好,而且长得俊朗,孟婋到底是女孩子,这样的老师她是喜欢的,学起东西来也更快了。
当下孟师棠只想着孟婋学会两个曲子就好,宫宴在即,不用真情流露,八岁小孩儿,能弹对就可以了。
孟师棠暂时停了孟婋的其他课程,在宫宴之前,主要学习曲艺和宫规礼仪,每日饭后她都会亲自验收成果。
孟婋学的不错,孟师棠甚是欣慰,为了激励她,每日差人或是送新鲜水果或是送些珍宝首饰,到了宫宴前一日,孟师棠亲自给她送去了第二日该穿的衣裙和该戴的首饰。
“你看这是,你明日要穿的衣服,喜不喜欢?”
孟师棠蹲下身扶着孟婋的肩,目光看向衣架上华美的衣裙。
平日她给孟婋打扮的精致,但是到底是平时穿的衣裳,比不上出席宫宴时候穿的华贵。
看着架子上的衣裙,孟婋的眼睛亮晶晶的∶“好漂亮的衣裙,婋儿穿上会和姐姐一样美丽吗?”
“当然啦,婋儿本来就美,穿上这样的裙子就更美了,美则美矣,也要有内在才行,再去给姐姐弹一遍钱师父教你的曲子好不好?”
孟婋点了点头,乖乖的坐到了古琴前为孟师棠演示自己的学习成果。